到的,那般便不會輸的不明不白。可喜歡卻是天下最沒緣由可循的事情。可怕的是你愛上一個不喜歡你的人,更可怕的是你愛上卻不自知,待到它遠離了,才發覺,最可怕的是你失去了卻放不下,直到自己變成了一個笑話。
聽著梁瓊詩笑了,許昭平也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太猖狂了。她可以下令讓瓊詩成妃,可以下令讓她成後,可以給她明珠千斛,可以與她共享萬里河山,但獨獨不能令她愛上自己。
“呵呵呵……愛妃,寡人問你,若是有一女子像戲中狀元那般付出著,愛慕著愛妃,愛妃會不會被她打動?”
“許是……”梁瓊詩設身處地的想著若是自己流落風塵,遇到一女伴男裝的恩客願意為自己進京趕考,而自己恰好也心無所屬……
“許是會吧。”梁瓊詩答得極輕。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