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毫不顧忌地給娃兒餵奶。
“是咱漂亮大嫂子呀,胡大羅鍋呢?”二禿子胡倫從來不叫胡大為大哥,從小就叫羅鍋,一見魔怔嫂子伊瑪一個人出來,高興了,兩眼邪邪地盯著那對白而肥的豐乳,笑嘻嘻地湊過去。
“胡大……他……趕、趕牛……去了……你、你來……這兒……幹啥?”伊瑪儘管魔怔,可愛憎好惡鮮明,她從小就討厭二禿子,冷冷地問。
“來看看你呀!看看我這漂亮嫂子過得咋樣!”二禿子伸出爪子捏了一下伊瑪懷裡的娃兒臉,順便蹭了一下那奶子,“我叫他侄子好呢,還是叫他弟弟好呢?嘿嘿嘿……”
“你、你應……該叫、叫他……叔叔!”伊瑪口吃著但清晰地告訴他。
“為啥?”二禿子沒有明白。
“告、告訴……你,你爺、爺……胡嘎達也、也……睡、睡過我!”伊瑪說得更惡毒。
“你!”
“格格格……”伊瑪開心地大笑,又托住自己的大奶往二禿子嘴邊送了送,“你爸,他、他……吃、吃過,你摸、摸……它……不、不如……也吃、吃一口!”
二禿子臊紅了大茄子臉,閃避著,如躲避馬蜂般躲著那堆肉奶子,嘴裡罵著:“操你個傻娘們兒,淨胡說八道!”
伊瑪放下奶子,兩眼刀子般的狠狠盯一下二禿子,然後轉身走回窩棚裡去,肥臀一扭一扭的,猶如兩座相連的小山在移動。
二禿子和娘娘腔跟在伊瑪的後頭,走進窩棚裡。沙坨子裡趕了一天路,怎麼也得歇歇腳喝口水。見伊瑪愛理不理的樣子,二禿子說:“我們大老遠地到你這窩棚上,好賴我們也算是親戚,你怎麼也給我一口水喝吧!”
“水、水……在水缸裡,自……個兒……喝、喝唄。”伊瑪說。
又飢又渴的二禿子支使娘娘腔燒水做飯。這是野外窩棚的規矩,來的人想吃想喝,都要自己動手,窩棚主人不侍候,何況來的又是二禿子。
二禿子那雙賊眼珠轉來轉去,還是不由自主停留在伊瑪的豐胸上,乜斜著,盤算著如何才能制服這個從小就令他心動的傻女人。沒想到如今得了魔怔,她依然這樣桀驁不馴。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這麼大老遠到你這窩棚上來嗎?”二禿子繼續和伊瑪糾纏。
伊瑪不理他。
二禿子自顧說下去:“告訴你,你養過的那隻白耳狼又出現了,差點咬死我!我們現在正追殺它呢!”
這句話終於起了作用,引起伊瑪的注意,她轉過臉來看著二禿子:“白、白耳?它、它……回、回來啦?”
“是,我親眼看見,在郭家墳地差點咬死我。這狗東西,我早晚殺了它!”二禿子憤憤地發誓賭咒。
“就你?你、你……殺不了……它的!格格格……”伊瑪輕蔑地奚落二禿子。
“媽的,你小看我!告訴你,媽的,那白耳狼沒什麼了不起!我早就知道,你他媽的還惦記著那條惡狼,惦記著它的老主人,那個小白臉阿木!我也知道,那晚,就是你放走白耳狼咬死我爹的!”
“胡、胡說!你……你胡說!”伊瑪頓時變了臉。
二禿子終於抓住伊瑪的把柄,繼續進攻道:“往後你可老實點,對我也好一點,要不然我把你送到公安局,關進大牢!”
精神不健全的伊瑪,就怕別人嚇唬她關進大牢送進瘋人院之類的,頓時顯得惶恐不安手足無措的樣子。二禿子趁機貼上來,伸手抓揉她的大奶子,伊瑪魔魔怔怔地也沒什麼反應。
“那狼狗是我放走的!你別嚇唬伊瑪!”羅鍋胡大突然從外邊走進來,帶銅匝的柺杖“嘟嘟”地敲著地面,“你給我滾出去!把你的髒爪子從我老婆胸上拿開!”
二禿子沒想到羅鍋會闖進來,有些尷尬,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