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淡淡問道:“韓大人,本宮有一件事兒想要問你!”
韓玄道恭敬道:“娘娘示下,臣不敢隱瞞!”
“代王……是誰的兒子?”韓淑眼中顯出冷漠之色。
韓淑此言一出,大臣們都是豁然變色,這一句話很是突兀,但是卻又十分的詭異,似乎蘊藏著某種驚天隱情。
韓玄道眼眸子劃過一道鋒芒,面不改色,平靜道:“代王當然是聖上的皇子,也是皇后娘娘的親生兒子。”盯著韓淑的眼睛,反問道:“卻不知娘娘為何有此一問?”
“本宮再問你,他當真是本宮的兒子?”韓淑冷笑道:“本宮生的是皇子,還是……公主?”
本就極為壓抑的氣氛,因為韓淑這兩句話,變的更是詭異無比。
韓玄道兀自沒有絲毫的變色,平靜道:“娘娘生的當然是皇子,這早已經昭告天下,聖上也早封其為代王……娘娘是否操勞過度,所以……!”
不等他說完,韓淑已經抬手指著韓玄道,厲聲道:“你在說謊!”
韓玄道淡淡道:“臣安敢欺瞞皇后娘娘!”
“好!”韓淑冷笑著,叫道:“凌磊,你出來!”
從韓淑身後,一名臉色蒼白的太監畏畏縮縮走出來,額頭上滿是汗水,撲通跪倒在地,全身上下顫抖不已,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韓玄道看著跪倒在韓淑身邊的太監凌磊,眼睛裡顯出一絲驚訝,但是這絲驚訝一閃而過,很快被殺意所取代。
他顯然沒有想到,這位太監竟然會出賣他。
他可以輕而易舉將這名太監捏死,而此前這名太監表現得也極為謙恭,韓玄道以前甚至能夠從這名太監的眼眸子裡感受到這名太監骨子裡是個貪生怕死之人。
這個怕死的太監,卻在這個時候出賣自己,卻是讓韓玄道有些意料不到,他籌謀大事,能夠步步為營,只是太過自信,卻讓他忽略了這小小的一環。
“凌磊,你來告訴文武大臣,代王……是什麼人?”韓淑聲音冰冷,臉上沒有血色,眼眸子帶著怨恨的神色盯著韓玄道。
韓玄道面無表情,但是他的目光卻投向了不遠處。
韓淑微蹙眉頭,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神色大變,整個人頓時便僵住,嬌軀搖搖欲晃,但是她一瞥之間,卻很快收回了目光。
在不遠處的長廊下,站著幾名宮女太監,其中有一名年過四十的中年宮女正站在長廊下,身後跟著兩名太監,那老宮女一身裝束,似乎是宮裡的管事宮女。
能夠在宮裡待到四十歲,通常倒是宮中的女官了。
但是韓淑一眼就認出來,那老宮女不是別人,竟豁然是韓玄齡的遺孀韓秦氏,亦是韓淑的親生母親。
她沒有想到,韓玄道竟然會來這樣一手,竟然會將韓秦氏從東海帶到京城來,她雖然知道韓玄道是個陰狠之人,但是在這道貌岸然的皮囊下披著如此卑鄙無恥的內心,還是讓韓淑感到極其震驚和絕望。
凌磊抬起頭,抬起一隻手擦了擦額頭汗水,咬了咬牙,似乎想拼上一拼,只是他還沒有說出口,韓玄道已經大聲道:“皇后娘娘,臣見你神色不好,可是鳳體不適?外面風大雨大,娘娘還是進殿議事吧!”
方為清在旁看的分明,見到韓淑凌磊等人的神情,知道必有極大隱情,立刻高聲道:“凌公公,娘娘讓你說話,你趕快說來,不得隱瞞!”他瞥了韓玄道一眼,沉聲道:“如今百官在此,你只要敢說真話,還沒人敢當著皇后娘娘以及百官之面殺人!”
凌磊也知道韓漠已經到來,而且方為清此時為他壯膽,頓時定了定神,正要將代王是偷樑換柱的事兒說出來,卻聽得韓淑已經道:“凌磊,本宮……本宮身體不適,你……你扶本宮回去……!”
凌磊一怔,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