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真的沒有查出夫人有中毒的現象,如果右相大人與大小姐不信,大可請了其他大夫過來診脈。”
許柔姿重重地拋開大夫的身體,立馬對著管家大聲的吩咐:“把全京都的大夫全部給我找來,一定要查清娘是不是中毒而死,到底是誰下的毒!”
許禮澤痛心的閉上雙眼,看著自家的女兒,“柔姿,夠了。不要再鬧了。”
“爹!難道你真的相信娘是猝死的,她明明好的,怎麼會突然之間猝死,一定是有人下藥的。這個丫鬟,一定是!爹,我們報官,交給宗人府處理。一定會查清真相的。”許柔姿從小嬌小姐慣養,母親得寵,她又是嫡小姐,從來沒有失去過親人,這一下突然失去,她怎麼可能接受得了。
相對於來講,許禮澤冷靜多了。近日來,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員都在暗自較量,哪家沒有出一點事。只是沒有想到,今兒真真的落到了自己的頭上。這於氏雖然與自己的恩情不濃,卻好歹也是結髮夫妻。來人做得這麼的過分,那麼他必須要透過一些手段查清。
相府一夜的不安生,雨越下越大。許禮澤欲作罷,然自家的女兒不作罷,連夜告到了太后的跟前,非要討個公道不可。
……與此同時……
越王府。
吱呀一聲,寢殿的大門被人推開,藏藍的長靴踏進來,相思瞧著越冰璃回來,想要出聲之時,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相思明白的退出了寢殿。越冰璃躡手躡腳的步至蘇晚的跟前,仔細的端詳著淺眠的蘇晚。
閃電劃破長空,整個寢殿一片亮堂,玉般硺出來的五官,特別的柔美,冰肌如玉,唇不點而絳,眉如柳葉。他由記得,初見之時,她溺在水中的神情。
蘇晚似乎感覺到了身畔有人,睫毛輕顫,緩緩地睜開雙眼,如琉璃般的眸子帶著絲絲的驚喜,她坐起身,勾住越冰璃的脖子,“回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在這裡一個人傻坐了多久?”
越冰璃輕點蘇晚的鼻尖兒,“如此美麗的人兒,就是熟睡,也是另一種美景。夫君怎好打擾,沐浴了嗎?”
“沒了。”
“那隨本王來起鴛鴦浴吧……”說罷,越冰璃打橫抱起蘇晚的身體步至寢殿後的天然水池,蘇晚勾住他的脖子,低聲斥道:“誰說要與你一同鴛鴦浴呢?”
“夫君大人的命令,娘子不得不從。”越冰璃卻是低首,狡黠一笑。讓蘇晚有種掐死他的衝動,笑得這麼的奸詐。
兩人步至天然水池,四面的帷帳隨風揚。天然水池設於偌大的亭子之中,縱使外面再大的風雨,裡面也一片暖意,乳白色的水,如牛奶般讓肌膚絲滑。
越冰璃欲擱下蘇晚之時,她卻突然縱身躍進水池之中,輕轉身體,靠著玉石臺,嫵媚一笑:“王爺,你莫不是想要偷窺晚晚,所以藉故一起沐浴。”
“這叫光明正大,不叫偷窺,而且本王的妻子自然該由本王欣賞。”越冰璃優雅的退去長袍,欲解裡衣之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左琰的急步聲,“爺,大事不妙,右相夫人突然猝死,許大小姐告到了太后跟前,讓太后為她孃親做主,這會兒太后娘娘宣您與王妃進宮。”
蘇晚聽著,眼瞼抬也沒有抬下,若無其事的低笑出聲:“這右相夫人去逝,那許大小姐豈不是要守孝三年。嘖嘖……到時候人老珠黃了,王爺你還會要她嗎?”
越冰璃對著左琰輕揮手,躍進水池之中,輕托起蘇晚的下頷,“有此美人,此生便足矣。什麼嫡小姐,庶小姐,守孝與不守孝,都與本王無關。繼續沐浴……”
蘇晚就知道她家夫君的個性,這許大小姐的意思,不就是覺得這事兒是她蘇晚弄的麼?不然召了她們進宮幹什麼,還真是一個愛生事兒的主。偏偏她家的夫君不屑,也不予理會,自個兒唱大戲吧。
“王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