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太后生氣。右相夫人去逝,可大可小。畢竟右相還是太后的忠臣……”蘇晚輕轉過身體,從越冰璃的手中脫出來,絕魅一笑。
越冰璃慵懶的張開雙臂,退去裡衣,光滑又健碩的臂膀在池中若隱若現,真是一個完美得讓人窒息的男人。果真不愧為天下第一王爺,絕顏,武藝非凡。不止是樓姒,許柔姿沉迷,怕是哪個女子都會為之傾倒吧。
“太后時時刻刻都在生我的氣,多這麼一回,也不無礙。可以得罪誰,卻絕對不能疏忽了我的娘子。侍候娘子沐浴第一大。”越冰璃邪惡的揚起嘴角,慢慢地俯下身,手指滑至蘇晚腰間的玉帶,輕輕一扯,宮裙滑落,玉肌展露,誘動人心。
蘇晚輕拍掉越冰璃的大掌,嬌笑:“夫君,你是無所謂。你就不怕太后將所有的事兒算在晚晚的身上,晚晚不識大體,在這個節骨眼拖著王爺沐浴,這不是禍水嗎?”說罷,縱身躍至玉石臺,扯過長袍裹上身。
越冰璃就知道這位小妻子一定會進宮去湊湊熱鬧的,起身,抓過長袍上身,執蘇晚的柔荑:“既然不能侍候晚晚沐浴,那麼夫君大人就侍候娘子更衣吧。”
“好。”
步至寢殿,越冰璃自作主張挑了一件淡紫長袍,拿過象牙梳一下一下的梳理著她的青絲,雙手竟然靈巧的為她梳了一個好看的髮髻。
第058章:針鋒相對
蘇晚瞧著銅鏡中的髮髻,微驚訝的問:“夫君大人,真是又給了晚晚一次驚喜,髮髻竟然梳得這麼好,是不是經常給女子梳?給那些舞姬嗎?還是你的青梅竹馬?”
越冰璃呃一聲,親自替她繫上腰間的絲帶,說道:“是經常給女子梳,不過是我娘,孃親以前最美的就是一頭髮絲,她這一生都耗在了我的身上,替她梳髮髻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蘇晚聽著,心有一絲的觸動,“她未嫁?”
“嗯。有了我,還怎麼嫁。”越冰璃的聲音悶悶的,明顯是想到了之前的傷心事。蘇晚握著越冰璃的手,“斯人已逝,莫要再傷感。孃親會永遠的活在我們心中,對嗎?”
越冰璃頷首,執過蘇晚的手,步至寢殿,撐了油紙傘到王府的大門,坐著馬車去了宮內。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滴滴答答的打在馬車頂,給人一種奇異的感覺。
“那許家的嫡小姐莫不是將這罪要硬生生的扣在我的身上?”蘇晚靠著越冰璃手臂,壓低了聲音說道。
越冰璃聽著,卻是爽朗的笑出聲,“晚晚行事光明正大,在眾百官的面前,都敢劃斷了許家嫡小姐的青絲,又怎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而且你是太后的皇媳,本王的愛妃,是容不得任何人汙衊的。”
蘇晚嗯一聲,滿意的閉上雙眼。這越冰璃越發的稱了她的意,若是長久下去,她相信這個男人興許是值得依靠的。可是在這個充滿了陰謀的時代,她必須處處小心。包括那顆心在內……
到得皇宮之時,不知是不是天公作美,雨突然停了,走至翊坤宮,一股泥土香氣撲鼻而來。老嬤嬤等了很久,領著兩人進殿。
走進殿下,果然瞧得許柔姿討好的坐在太后身側,替太后按著肩,都這會兒了,還能把太后吵起來,看來這許小姐的魅力不小呀。
“兒臣,皇媳見過母后,母后萬福。”越冰璃與蘇晚兩人異口同聲的半傾身施禮,那來自夫妻間的默契展現得淋漓盡致。就是一旁的人看了,都覺得這對人兒是絕配。一個降紫的長袍,一個淡紫的宮裝。
太后幽幽的睜開雙眼,讓嬤嬤賜了座給蘇晚,便拉了越冰璃至後面的廂房裡談事。整個正堂上,便只剩下蘇晚與許柔姿。蘇晚幾乎可以猜到後面會上演什麼戲碼,平靜的坐著,等待那位許柔姿出招。
然……
許柔姿坐得蘇晚的身畔,輕聲問:“王妃娘娘,人家都說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