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來,跪在陸彥面前說道。說著說著,她聲音忽然哽咽起來,“就是三少夫人害的大夫人,您要做主啊!”
池小鯉眯著眼看向這個人,印象中,好像就是她在門口大喊了一嗓子,然後大家都圍了過來的?
“踏雪,你是第一個看到現場的人,你把你看到的都跟侯爺說了吧。”一旁一名紫衣女子開了口。
踏雪點了點頭,哽咽著說道:“侯爺,一刻鐘前,大夫人說想吃點兒水果,讓奴婢去給她切點兒,於是奴婢就離開了賬房。之後,奴婢去廚房看了一下,廚娘說,水果要從冰庫取出來,讓奴婢過會兒再來。之後,奴婢就先回到了賬房。誰知,剛到門口,就看見三少夫人站在一旁,而大夫人她……她渾身是血地倒在地上……”
說著,踏雪又嗚咽了起來。
陸彥眉頭皺得更深了,“你離開賬房的時候,房中只有大夫人和三少夫人兩人嗎?”
“是的。”
“其他的人呢?”
踏雪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又有些為難。一旁的一名紫衣女子紅腫著眼說道:“父親,我來說吧。大娘曾跟我提過,這些日子三少夫人事情做得不好,她有些頭疼,於是每日下午都會抽出一些時間來單獨教導她。所以,房中並無他人。”
陸彥點了點頭,池小鯉卻懷疑地看了過去。
如果是單獨教導,為什麼踏雪那麼為難,不好意思開口呢?怕是這“教導”,也不一般吧。
踏雪和紫衣女子說完話後,陸彥沒有開口,似乎在思考琢磨著,房間裡頓時一片安靜。
池小鯉心中一陣不安,雖然現在勉強還是夏天,但實際上已經快進入秋天了,這麼長時間地跪在地上,膝蓋下的地面已經很涼了。她很想爬起來站著,但礙於陸彥的臉黑得不成樣子,也不敢吭一聲。
“父親。”那名紫衣女子又開了口,“整個房間就只有三少夫人一人,不是她害的大娘,還會是誰啊!”
“那她為何要向你大娘下手?”陸彥發問。
那女子說:“還不是因為這幾日家中事務繁多,大娘心直口快,約莫是訓斥了三少夫人幾回,三少夫人就惦記上了,這不,竟然拿著淬了毒的匕首要……要大娘的命啊!”
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那女子“嗚”的一聲,竟然哭了出來。她旁邊的男人忙將她拉入懷中輕哄,另一側的女子也在安撫她。
過了一會兒,哄她的男人也開口了,“父親,我看三弟妹如今嫌疑最大,如果沒有證據,先將她關起來吧。如今的當務之急,是母親啊……”
這個男人稱呼徐瑩為“母親”而不是“大娘”,想來,應該就是大少爺陸承明瞭。那他旁邊的那兩個女子,就是李氏和杜氏了。
池小鯉看向剛剛那個落井下石的紫衣女子,飛快地搜尋記憶冊裡的內容。這個人到底是李氏,還是杜氏?
“承明說的是。曹福,你將三少夫人先帶到祠堂——”
“不用。”門外一道聲音打斷了陸彥的話,接著,有兩個年輕男子一前一後從門口走了進來。走在前面的人,看也沒看眾人的臉,徑直從將池小鯉地上拉了起來,嘴裡說道:“祠堂陰森寒冷,小鯉還是隨我回房,我會看好她的。”
池小鯉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俊眉朗目,側面線條極為精緻,雙唇卻緊緊抿著,臉色也不好,似乎很是生氣。
聽他的口氣,這個人就是……她名義上的夫君陸承暄?
“承暄!”陸彥一聲低斥,驗證了池小鯉的猜測,“她現在是疑犯,必須關在祠堂。”
“可是,父親……”
“這是我們侯府的規矩!”
陸承暄未說完的話被陸彥提高的一聲駁斥給打斷,他張了張口,似乎還想再說,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