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愚從來不寫邀請函,叫誰來給個口信就完了,用邀請函寫的,那能是心裡話嗎?
正經人誰寫邀請函啊!
這一瞅就是白夜那小娘們乾的,等以後憋讓我逮著嗷,不然妹有你好果汁吃!
白若愚在心裡暗暗發狠,等找到機會第一個幹翻她,省得在背後背刺他白某人……
不過白若愚雖然是一眼頂針,看出這玩意兒是白夜搞出來的,可其他姑娘們卻愣是沒發現。
這當然不是她們笨了,主要就突出一個知見障!
因為除了玉藻前以外,她們基本上都是箱庭本地人,用的也都是箱庭本地人的聯絡方式。
白夜發的邀請函,上面還有白市的蓋章和旗幟,橫看豎看都像是白若愚出品的邀請函,可實際上白若愚又不是箱庭人,他怎麼會用箱庭都市的聯絡方式叫人呢?
她們這些這箱庭都市生活的女神,早就習慣了這個樣式的東西,而且最重要的是也沒人敢模仿白市的旗幟,上面烙印的真理氣息也不是假的……
故而每個接到邀請函的姑娘們,打眼一瞅就認為這玩意兒是真的,殊不知白若愚本人壓根都不知道!
“白先生,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拉著我躲在這裡幹什麼?”
黑兔兔扭了扭身體,軟嫩香滑的嬌軀在白若愚的懷裡一陣蹭,白若愚被蹭的心頭火氣,直接捉住黑兔的小尾巴說道:“蛐蛐黑兔,不要太得意忘形了啊!”
別的兔子尾巴是什麼樣的白若愚不知道,但黑兔的尾巴的確就偫是很小的一團,毛絨絨的短尾巴,並不像外界的兔子一樣可以拉出來老長一段。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白夜這紳士蘿莉給帶壞了,還是說金絲雀那壞女人在惡作劇,即便現在已經不怎麼缺錢了,黑兔這傢伙穿的還是那種介於情趣裝和裁判服之間的衣服。
上面帶著隱約可見,但實際上看不見的恩賜,一瞅就知道是白夜的手筆。
“唔……”黑兔被捉住尾巴,頓時俏臉一紅,眨了眨純潔的雙眸,想起來了什麼似的,開始配合的做出了相應的反應。
其實尾巴和耳朵倒不是她的敏感帶,只是這玩意兒稀奇啊,本子裡不是常說獸耳孃的敏感點就在耳朵和尾巴嗎?
但怎麼說呢,獸人的問題就和鬼種一樣,若是把要害和弱點就這麼毫無顧忌的擺在外面,這種垃圾種族早就被淘汰了。
白若愚捏著小小的一團藍色毛絨絨尾巴,突發奇想的掀開黑兔的短裙,發現裙子上面並沒有給尾巴流出來的破洞……
這一發現令白若愚十分稀奇,忍不住問道:“黑兔啊,你這裙子也沒有口啊,你的尾巴是怎麼出來的?”
“這是女孩子的秘密!”
黑兔扭了扭屁股,把自己的小尾巴從白若愚的手裡解放出來,輕哼著說道:“白先生太h了,居然這麼無所顧慮的掀開女孩子的裙子……”
“少來吧你,誰有你這澀兔子h!”
白若愚撇了撇嘴說道:“我都沒有把你當成寵物關起來,天天餵你喝若愚牛奶過活,反而放任你穿著這麼h的情趣裁判服到處溜達……”
“這都已經說明咱是海量的男子漢了好吧!”
其實女王的穿著比黑兔還暴露,非常的澀氣,只不過一般人根本不敢抬頭看她罷了。
至於阿爾格爾,這傢伙連胖次都不穿的,恨不得天天裸奔……碼的混亂惡逗比!
“咕!h!!太h了!!!白若愚,你這傢伙怎麼能有這麼鬼畜的想法?!”
黑兔被白若愚的鬼畜想法嚇到了,頓時大聲呵斥了起來,屋內聽到聲音的千眼店員,忍不住拉開榻榻米的門疑惑道:“歡迎光臨千眼……”
“誒?人呢!剛才是誰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