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迪亞駐地,黑兔攥著小拳頭,怒氣衝衝的看著白若愚,白某人一臉無辜,只不過臉上和脖子還有手臂上都留著幾排細密的牙印。
“咕……兔子急了真的會咬人啊!”
白若愚摸了摸自己臉上的小牙印,忍不住感慨道:“古人誠不欺我!”
“哼!”黑兔兔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摸白若愚的傷口,突然又想起這傷口好像是自己造成的耶!
不過這兔子看起來氣沖沖的,實際上最好騙了,白若愚一個壁咚然後說幾句好聽的哄哄也就過去了。
黑兔的神情很快雨過天晴,之前的怒氣已經不知道丟到哪去了,這就是身份和實力的重要性,黑兔明知道是哄,但還是會很開心。
就在白若愚安慰忽悠黑兔,並且已經到了生八個該起什麼名的階段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嗦聲……
“咳咳”
“誰在咳嗦?”白若愚立馬警惕的說道:“隔離,立馬隔離!”
“喂,這裡是我家,你才是要被隔離的那個吧!”
金絲雀這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她瀟灑的靠在牆上,低頭審視著坐在沙發上逗兔子的白若愚。
白若愚聞言頓時樂了,他對著懷裡的小兔子說道:“黑兔兔,跟小家雀兒算算賬,看看阿卡迪亞到底算誰的?”
“那個……”
黑兔有些心虛的撓了撓臉說道:“金絲雀大人,阿卡迪亞的旗幟和名字,還有其他遺失的東西,甚至是您的下落,都是白先生拿到的……”
“理論上來說,現在的阿卡迪亞共同體,甚至是您的所屬權,都歸於白先生了。”
白若愚從銜尾蛇的手裡救出了金絲雀,以後他就是金絲雀的主人了。
這不是什麼天方夜譚,而是箱庭都市全體都認可的規則制度,即勝者擁有一切!
銜尾蛇勝過了阿卡迪亞,那金絲雀的主權就是銜尾蛇的,白若愚又勝過了銜尾蛇,讓他們交出了金絲雀的下落,那就等於是銜尾蛇把這份主權交給了白若愚。
這很好理解,就算是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閱讀理解障礙患者,都能捋清這裡面的因果。
作為箱庭排的上號的聰明人,金絲雀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乖巧的舉起手來說道:“啊這……那我可以給自己贖身嗎?”
若是不能贖身的話,金絲雀……
金絲雀我的純潔,可能就要蕪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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