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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九,必會提到陶然亭。沒到過北平的人,總以為這裡是一所了不起的名勝……及至我到了故都,不滿一星期,我就去拜訪陶然亭,才大失所望……那裡沒有人家,只是曠野上,一片葦塘子,有幾堆野墳而已……我在北平將近二十年,在南城幾乎勾留一半的時間,每當人事煩擾的時候,常是一個人跑去陶然亭,在蘆葦叢中,找一個野水淺塘,徘徊一小時,若遇到一棵半落黃葉的柳樹,那更好,可以手攀枝條,看水裡的青天。這裡沒有人,沒有一切市聲,雖無長處,洗滌繁華場中的煩惱,卻是可能的。”

張恨水的小說帶有很濃的北京味,對北京歷史沿革和風俗掌故頗有研究的老北京金寄水說:“恨老不是北平人,反而比我們看北平看得清看得準,對北平語言,也比我們敏銳,所以要想知道舊時的北平,就看《春明外史》。”

張恨水的小說多以北京為背景寫就,其小說中提到過的許多北京名勝或地名,成為讀者們嚮往的地方。例如,《啼笑因緣》中的天橋是主人公樊家樹結識唱京韻大鼓的沈鳳喜、賣藝姑娘關秀姑之處。許多外地的張恨水迷來京一定要到天橋一遊,還有人會去尋找沈鳳喜住過的水車衚衕。

有評論者說,老舍與張恨水是京味文學的雙子星座,他們的作品最具有原湯原汁的北京味。但張恨水不同於老舍,“他以一個外來謀生者的身份進入北京,沒有老舍那樣牽動本源的切膚之痛。他寫小說,對好看、吸引讀者的關注遠遠超過其他更高的文學追求。但與此同時,他無意中刻劃了一副眾生相的長卷。他的北京不僅是他自己的,也是樊家樹、金燕西、冷清秋們的,是軍閥、闊太太和天橋雜耍把式們的。這個迴響著京韻大鼓餘音的北京於是永遠停駐在文字中,成為民國初年的夕陽殘照”。

【報人】

張恨水成為一名報人得益於郝耕仁。郝到廣東去時,推薦張接任他《皖江日報》總編輯的職務,從此,張恨水進入了報界。

1919年,張恨水典當了所有行李,向一個賣菸捲的老大爺借得十元川資,準備到北京圓大學夢。到北京後,經人介紹,他白天到《時事新聞》報幫助處理新聞稿,晚上到《益世報》兼職做校對,從晚上十點工作到清晨六點。當時張還上英文補習班,由於上班時間不固定,他只能於下夜班後,在住處朗讀英文。當時《時事新聞》報社設在老闆府上,張每日清晨讀英文擾了老闆娘的安眠,老闆娘怒而要求老闆解僱張。但《時事新聞》報的主編惜才,安排張到天津《益世報》做駐京記者。

1924年,成舍我籌到了一筆資金,找到張恨水,讓張幫他創立北京《世界晚報》,負責文藝副刊,張恨水欣然前往。因為是新辦,外稿不多,故初期的副刊《夜光》幾乎是“張恨水的獨角戲”,小說、散文、詩詞、小品、掌故、筆記、談戲等等,全是他一人包辦。《夜光》受到了讀者的熱烈歡迎,尤其是張撰寫的長篇小說《春明外史》,引起了出人意料的轟動,得到了各階層的喜愛,成了街談巷議的話題。

次年2月,成舍我又創辦了《世界日報》,仍然是由張恨水主編副刊《明珠》。和《夜光》一樣,《明珠》初期仍是“張恨水獨角戲”,他撰寫了連載小說《新斬鬼傳》,刊完後,又撰寫了百萬言巨構《金粉世家》,《世界日報》得以名聲大噪。

由於當時張恨水的工作繁忙,為了《明珠》、《夜光》的稿件質量,他在報上公開招聘特約撰稿人,由他親自出題考試。除了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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