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感覺。”
遲靜言的調侃,反而讓樓峰斂起笑,正色地打量著她,“七王妃,樓某沒和你開玩笑,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你。”
“樓大人。”遲靜言嘆了口氣,“你肯定是弄錯了,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京城,你怎麼可能會見過我。”
話說完,想到了什麼,又對樓峰說:“樓大人真不好意思,我想起來了家裡的衣服還沒收呢,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我回去收衣服了,有空再聊。”
樓峰嘴角直抽搐,這七王妃……真的是太與眾不同了。
她之所以會在街上偶遇遲靜言,一切不過是她在跟蹤她。
直覺告訴她,這個七王妃身上藏著很大的一個秘密。
她看她去了遲府,又看她去了皇宮,最後還看她仗義出手救了個太監,真是越發看不懂她。
大軒不同大夜,這是一個男人當家作主的朝代,女子從小就被教導三從四德,這樣的教條下怎麼還會有這樣與眾不同的女子出現。
樓峰看著遲靜言的遠走的背影,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念頭,只是這念頭,剛從腦海裡冒出來,就把她自己驚到了。
她已經打聽的很清楚,遲夫人生產的時間和女帝生產的時間差不多,當年她去尋找女帝,發現她的地方就是在“林雲寺”附近,不會是這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吧?
事關重大,牽扯到夜國皇家血脈,樓峰再怎麼位高權重,也沒膽子去妄加推斷。
話雖這樣說,她到底多了個心眼。
再說遲靜言,她知道樓峰在看她,腳步走得更快了。
如果夜國的開國女帝真的和大軒的開國皇帝之間有什麼淵源的話,她寧願這一輩子也不去弄清身世真相。
遲靜言剛到七王府,就聽到有人在門口嚎啕大哭,她不知就裡,走過去問看門的守衛,“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一個大男人躺在七王府的門口哭得都快沒個人樣了。
守衛看到遲靜言回來,長長的鬆了口氣,恭敬行禮,“回七王妃的話,這個人他說您欠了他五十兩銀子……”
“然後你就把他打了?”不等守衛把話說完,遲靜言就打斷他的話,她已經認出來來了躺在門口嚎啕大哭的男人就是賭坊門口那個打手頭。
世人眼裡,她是囂張跋扈,驕狂不講道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她比誰都清楚,假囂張可以,但是真霸道,尤其是七王府的人,隨意欺凌人,她絕對不允許。
守衛難得聽到遲靜言用這樣凌厲的口氣說話,一下子慌了,連忙開口解釋,“七王妃,屬下沒有打他,屬下只是告訴他,您現在不在府上,他忽然就躺在地上哭成這樣。”
守衛朝地上的打手頭頭看了眼,鄙夷地別過頭,真是把他們男人的臉都丟盡了。
遲靜言還是比較相信自己府上的人,對著那個還躺在地上的打手頭頭,大聲說道:“想要錢的話,就立刻站起來,如果晚了,那就不好意思了,只怕你把清河哭幹了,本王妃也不會給你一文錢!”
清河是大軒皇朝最大一條河流,貫穿著整個大軒,可以說是大軒的母親河,遲靜言身為一個穿越女,已經連大軒的母親河都知道了,可見她這趟穿越也是很勤勉的。
打手頭頭知道遲靜言是個說話算話的人,真怕一文錢也拿不到,一個鯉魚打滾,已經站到遲靜言面前。
本來腰板挺得很直,無意間看到遲靜言的臉,馬上把腰佝僂了下去,臉上的表情也是可憐兮兮,“七王妃,小的真不是故意的,小的是怕……”
怕什麼呢?
“是怕本王妃會賴賬嗎?”遲靜言嗤笑一聲截上話,對守衛瞟了眼,“去把管事喊過來。”
不就五十兩銀子的事嗎?根本不要遲靜言再多費任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