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舌就解決了。
那個打手頭頭捧著五十兩白花花的銀子,感激涕零,像是為了感謝遲靜言,告訴了她一件事,“七王妃,您最近要當心了,您可能沒注意,但是小的卻看得仔仔細細,就在我們賭坊門口,您為那個老頭出頭時,有人一直在看著你,後來,你都帶著老頭走了,那個人還站在原地看著你。”
遲靜言微笑,“那個人是不是左邊唇下角有一顆黑痣?”
“七王妃,你怎麼知道的。”
“沒什麼事了,你也可以走了。”遲靜言並沒有解釋打手偷偷的疑問,既沒必要,也是她懶得解釋,這個跟蹤她的人,她早就猜到了,就是夜國使者樓峰。
遲靜言剛要走進大門,身後有人在喊她,“六妹!”
遲靜言轉過臉一看,忙著追妻的遲延森居然站在階梯的下面,對他笑了笑,開口的時候沒忘了語帶奚落,“哎呦,這不是遲二公子嗎?大忙人,今天刮的是什麼風,你怎麼有空到我們這裡來?”
遲延森才不會把遲靜言的奚落放在心上,再說了遲靜言說得本來也是實話,他最近真的很忙,構思了快一個月的小說,已經開始提筆,更讓他忙得沒時間的是他的追妻計劃。
他本以為上次押鏢那一次,已經打動楊再冰的心,哪裡想到,泡溫泉一事,害得他前面鋪墊的那麼多都前功盡棄了。
對曾經為種馬的那段日子,真的悔到腸子都青了。
遲靜言讓他進去喝杯茶,遲延森卻猶猶豫豫,雖然沒有說話,不管是表情還是動作,都表明他不想去七王府喝茶。
遲靜言知道他為什麼不敢進七王府,對他揮揮手,等他把耳朵靠近點後,附耳說了句話。
遲延森先是將信將疑地看著她,顯然不對她的話很懷疑,遲靜言沒多說什麼,丟下句“愛進不進”就,朝大門裡邁腳步。
遲延森經過時間很短的思想鬥爭後,牙一咬,豁出去了,跟著遲靜言朝七王府裡走去。
遲靜言知道他不肯進七王府是怕看到端木亦塵,外面都傳遍了,她把端木亦塵的腿打斷了,一時半會是下不了床,從遲延森的樣子就知道他還沒聽說。
遲延森的驟變,讓遲靜言覺得有點恐怖,曾經那麼八卦的一匹種馬,一旦洗心革面,發誓要從良後,反差真的太大了。
遲靜言湊在遲延森耳邊告訴他的是,端木亦塵不在七王府。
遲延森雖說相信遲靜言的話,卻不大相信端木亦塵這個人,他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高深莫測。
遲靜言要帶遲延森去偏廳喝茶,被遲延森婉言拒絕了,他雖然沒說什麼,焦急的神色告訴遲靜言,他要急著回去的,就不喝茶了。
遲靜言帶著他朝花園的方向走去,遲延森本想說,花園也不去了,就幾句話站在這裡說完就行了,瞥到遲靜言的臉色,想到惹怒她後的後果,縮縮脖子,沒敢再說什麼,只能跟上遲靜言的腳步。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花園裡還有個人在辛苦的忙碌著。
相信看過前文的親愛的們都知道,這個人就是被冷漠拋下的,只能獨自一人收拾花園的謝林。
謝林覺得挺委屈的,他是一個暗侍好不好,現在又被端木亦元委以重任,暫時潛伏在七王府,為什麼讓他做花匠才做的事。
再說那個冷漠,花園之所以會這麼狼藉,不也有他一半的功勞,憑什麼他就走了!
太不公平了,謝林差一點就把鋤頭扔了。
遲靜言帶著遲延森走進花園時,謝林正坐在地上休息。
遲延森看到滿院狼藉,先是一聲驚呼,“六妹,你這裡是遭人打劫了嗎?”
不等遲靜言回答他,又瞥到坐在地上休息的謝林,又是一聲驚呼,因為接連而來的驚訝,他的音量猛地提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