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那麼輕鬆,敢情是因為事情不是發生在你身上!”
紅豔拿了章太傅那麼多錢,自然不會為幾句話就和章巧兒生氣,“巧妃,你想想看啊,一般的男人都很少只有一個妻子,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更不要說你嫁的人是皇上,皇上的後宮肯定是不斷會有新人充斥進來,今天就算你成功的不讓他娶那個什麼若嬌的,明天和後天呢,難不成你這一輩子什麼事情都不要做了,就盯著皇上不讓他娶其他的妃子……”
她攤攤手,實話實說,“這不是似乎不可能,而是肯定不可能!”
章巧兒知道她說得都很有道理,可是心裡就是難過,眼眶都紅了。
紅豔雖說好色了點,做事還是比較靠譜,拍拍章巧兒的肩膀,又給她出主意,“既然那個叫什麼絮妃的女人已經去鬧過了,你這個時候啊,這樣做……”
她湊到章巧兒耳朵邊,悄悄咬她的耳朵。
章巧兒聽完後,拉開距離,質疑地看著紅豔,“這可行嗎?”
紅豔挑眉,“眼前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章巧兒咬住下唇想了想,的確,眼下,也只有死馬當成活馬醫了。
轉身出去時,她到底還是不大放心紅豔,“沒我的允許,你不準到處亂逛,不然我真會對你不客氣!”
紅豔躺下,拉過被子,把自己從頭蒙到腳,聲音從被子裡傳出,悶悶的,聽得不是很清楚,“你放心吧,我雖然喜歡美男,卻不喜歡過你這樣整天患得患失的日子。”
章巧兒走出偏房,用力嘆了口氣,她何嘗喜歡這樣患得患失的日子,關鍵的關鍵是,她好像從來都沒得到過。
一想到進宮這麼久了,還沒有侍寢,她就特別傷心。
不管宮內宮外的反應是什麼,下午一時三刻,遲若嬌到底是成了端木亦元的嬌妃。
大軒皇朝到底有多窮,從皇帝娶妃子就看得出來,一切從簡,就連晚上的宮宴都省了。
遲若嬌心裡到底還是不舒服,在她看來,嫁人是女人這一輩子最光彩的一件事,怎麼都要風光無限。
如今,她嫁的人,的確是整個大軒皇朝最尊貴的人,只是這禮數……唉,真的是太寒磣了。
不知怎麼的,她想到大半年前遲靜言的婚禮,雖說那個時候她不得七王爺寵愛,七王爺給她的婚禮卻是羨煞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她。
頭上蒙著大紅色的頭蓋,她看不到身邊人長什麼模樣,只聽到他的聲音,輕輕潤潤的,卻不帶一絲感情,“愛妃,你放心,朕心裡都有數,終有一天是會加倍補償給你。”
遲若嬌聽得心裡喜滋滋的,她想到臨上花轎時,邱氏告訴她的另外一件事,當今皇后夏茉莉,不管是家世還是容貌都不及她,讓她好好伺候端木亦元,不是沒有做皇后的可能。
遲若嬌一想到自己真的有可能戴上鳳冠,接受群臣的叩拜,激動地整個人都在抖,別人對她怎麼跪拜,都還好。
她激動是因為她想到遲靜言跪在她腳邊,對她恭敬的稱著,“皇后娘娘千歲”,只要惹她不高興,隨便找個理由就能處置她,這種感覺,不是身處在那個位置,根本體會不到。
端木亦元就拉著遲若嬌的手,他怎麼會感覺不到遲若嬌的激動,心裡一陣冷笑,都是一幫勢力的女人,如果有一天他不是皇帝了,他相信他後宮那幫現在整天盼望著他過去的女人,連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皇后的表現再怎麼平庸,新入宮的妃子都要去拜見她,這是不成文的規矩,到遲若嬌這裡,哪怕她的父親再怎麼是遲剛,也不能免了。
夏茉莉對她很客氣,妹妹長,妹妹短的叫著她,還特地讓宮人給她上了新做好的血燕。
遲若嬌在遲府再怎麼養尊處優,邱氏再怎麼手握實權,到底還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