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認為了。
這是一條很有愛心,也熱情,專門喜歡做好事的狗。
圍觀的人看到狗的主人始終不出現,而在二樓窗戶邊的女人,也不再破口大罵,覺得沒熱鬧可看,很快就散了。
等人群散去,遲靜言才開口喊把臉都快丟到外婆家的小白。
小白當真骨子裡很有當二百五的潛質,遲靜言都來很久,還看了很長它的表演,它聽到了遲靜言的聲音才回頭看到她。
二樓的那個女人也聽到遲靜言的聲音,已經收回去的半個身子,忽然又朝窗戶外探,而且,不知道她看到了什麼,身子又朝外面探出了不少。
遲靜言順著她的目光朝自己身邊看去,唉,哪裡光現代是個以貌取人的社會,古代照樣如此。
看二樓女人那個樣子,馬上就要摔下來了。
收回目光時,小白已經跑到她身邊,像是知道它又二百五了,殷勤地用頭去蹭遲靜言的手背。
人在外面,尤其還是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遲靜言不想惹是非,沒再朝二樓的女人看,拉上端木亦塵的手,大步朝前。
嘴裡沒說話,一側的嘴角卻已經微微勾了起來。
小白跟在遲靜言身邊,做了她這麼多長時間的寵物,它還是很瞭解遲靜言,知道她這個勾唇的動作,就代表她生氣了。
別看小白剛才才二百五過,很快就懂得蹲在地上反思。
它到底做錯了什麼呢?
不好意思,它雖然是一頭品種珍稀,也是一頭聰明的老虎,腦子到底不像人那麼聰明,它的頭左邊歪過,又歪右邊,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還是沒想到哪裡做錯了。
也許是它猜錯了,遲靜言是生氣了,但是卻不是生它的氣。
正要追上遲靜言,發現它蹲在原地不朝前走的遲靜言已經走到它身邊,以它現在的高度,遲靜言根本不需要蹲下來,只需彎腰就和它的視線相平。
遲靜言還沒有孩子,看著小白一天比一天大,心裡卻已經有了種孩子長得好快的感覺。
小白看遲靜言看著它,正要賣萌拍馬屁,鼻子忽然好癢,一陣刺鼻的香味從身後飄進鼻子。
小白是隻對香粉過敏的老虎,如果香氣不是太濃郁,它還是能控制得住,這一次的香氣,真的是太來勢洶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真丟臉,鼻涕都出來了,遲靜言拿出絲帛遞扔到它頭時說:“小白,你不是專業撿絲帕一百年嗎?怎麼這麼會兒就覺得這香刺鼻了呢。”
小白瞪大眼睛,一隻老虎露出委屈的眼神看著遲靜言,它什麼時候專業撿絲帕一百年了?它才五歲好不好?這是對它徹徹底底的汙衊。
要換了別人這樣汙衊小白,小白肯定不會放過他,就算不能真咬,也要對著那個汙衊它的人,虎嘯幾聲,以表示它是獸中之王,怎麼能被人汙衊。
眼前,完全沒辦法了,誰讓汙衊它的人是遲靜言呢。
遲靜言只朝小白身後的人看了一眼,就不再看去,來人根本不介意遲靜言是不是會多看她兩眼,沒辦法,她看中的人是端木亦塵而不是遲靜言。
遲靜言看女人扭著水蛇一樣的腰朝端木亦塵走去,連表情都是原來的樣子,雲淡風輕,處亂不驚,端木亦塵長成那樣,的確容易招蜂引蝶,這不是他的錯,她又何必怪他。
端木亦塵要不是從來不屑打女人,早一腳把使勁朝他拋媚眼,還隨時軟骨病會爆發的女人給一腳踹飛了。
現在遲靜言的身邊可是有兩個女人在的,遲靜言以為會是性格衝動,好打抱不平的謝丹丹出來解決使勁擠到端木亦塵身邊的女人,沒想到,這次出手的會是如意。
如意看著扭捏不停的女人,就想到了那些圍在張鶴鳴身邊的女人,心裡那個氣啊,當即路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