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對不起,我真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遲靜言頓了頓,轉過臉朝門口看去,“門口那個人,應該認識你吧。”
遲靜言才說到門口那個人,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就哭哭啼啼的朝老頭跑來,“你這個死鬼,怎麼那麼久都沒去看人家,你說好了,第二天就會來看我,我都等你了不知道多少個第二天,我等到了什麼?”
老頭看著嚎啕大哭的女人,他真的想不起,什麼時候和這個女人相好過。
女人看他盯著她看,哭地更傷心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在床上叫人家小甜甜,難道現在想說不認識我嗎?”
被老頭叫小甜甜,尤其是在床上叫小甜甜的女人實在太多了,他不記得人家很正常。
別看人家年紀一把,卻是很憐香惜玉,至少比現在的遲延森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對喜歡憐香惜玉的男人來說,不管他幾歲,最看不得女人哭,尤其眼前這個女人還哭得那麼傷心,當即心疼了,走到她身邊,把她攬進懷裡,“乖,不哭了,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
“既然你認識我,為什麼剛才要假裝不認識我的樣子。”那個女人不依不饒地問。
老頭賠笑,“我還不是為了給你個驚喜。”
“你這個死鬼,真是討厭。”女人嬌嗔一聲,掄起拳頭,佯裝在老頭胸口捶了下,想到了什麼,離開老頭懷抱,一本正經地看著他,“死鬼,我今天來找你還真有個天大的好訊息要告訴你。”
“什麼訊息?”玩女人最怕什麼,就是玩上了,甩不掉了,老頭多多少少還是有點緊張。
這個世間上的事,有的時候啊,就是那麼的微妙,越是怕什麼,就越會來什麼。
那個青樓女子拉上老頭的手朝自己的肚子摸去,滿臉的幸福模樣,“老林,你摸摸,我懷孕了。”
“什麼?”老頭差點跳起來,“這怎麼可能?”
他這副反應,青樓女子不高興了,噘起嘴說:“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難道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
老頭不是懷疑自己的生育能力,他要生不出孩子,這個世間就不會有楊再冰,他只是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他的。
這時,站在一邊的遲靜言淡淡插上話,“這位姑娘,他不是懷疑自己沒有生育能力,而是他懷疑自己喜當爹了。”
這話一傳到青樓女子的耳朵裡那還得了,她當即哭得更響了,“自從上次你喊我小甜甜,又說娶我後,我就再也沒有接過其他的客人,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你提起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也就算了,你居然還敢這樣汙衊我肚子裡的孩子,你……你……我死給你看!”
那個青樓女子說著真朝不遠處的牆壁撞去,是遲靜言伸手拉住了她,“姑娘,有話好好說,好端端的尋死做什麼,那樣只會讓親者痛仇者快。”
到底是聽進遲靜言的勸了,那個青樓女子站在原地猛喘粗氣。
動靜很大,把在正堂裡的楊再冰引了出來。
老頭知道楊再冰對他已經有點心煩,可不能把這條財路斷了,看楊再冰走過來,伸手就去拉那個青樓女子,“有話我們出去再說!”
既然是青樓女子,每天迎客送客,又有那個不善於察言觀色的,她一把甩開老頭的手,跑到楊再冰面前,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哭得聲音比剛才又響了很多,“求當家的為小人做主!”
楊再冰朝不遠處的這具身體的親爹看了眼,目光又落到眼前跪在面前的青樓女子身上,“有什麼話先起來再說。”
什麼叫倒戈相向,老頭子很快就體會到了。
剛才還口口聲聲說喜歡他,懷上他孩子的女人,轉眼就把矛頭指向了他。
她說,他威脅她,利用她一次又一次的敲詐遲延森;還說,他出手有多闊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