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的時候,他一次叫了她們五個姐妹作陪。
前面半句話是遲靜言讓遲延森教她說的,至於後面半句話,如果不是她編的,那就是事實。
五女一男,真看不出老當益壯啊。
小白已經暈乎乎了,它實在弄不懂這些人類在說什麼,只知道它的眼神跟著遲靜言的眼神總是沒有錯的。
老頭看到遲靜言投來的目光,剛想狠狠瞪她一眼,無意中碰到小白的目光,膽怯了,不敢了。
那個青樓女子那樣控訴,就算老頭身上張滿了嘴也說不清。
到最後,他指著遲延森說:“你自己說前兩天你到底有沒有去‘怡紅院’?”
遲延森知道楊再冰最討厭別人欺騙她,他不敢騙她,但是呢,又不能說他去‘怡紅院’了,不然以楊再冰的性格,肯定把他掃地出門。
他捨不得離開她。
“冰兒,事情是這樣的……”遲延森急忙解釋,剛開口,遲靜言已經打斷他,“楊姑娘,我怕我二哥越解釋,誤會越大,要不你聽我講個笑話吧。”
楊再冰當然會給遲靜言這個面子,“七王妃,你請說。”
楊再冰對遲靜言喊的那聲“七王妃”,讓老頭腿一下子就軟了。
她是七王妃,那遲延森是什麼身份,已經顯而易見,天吶,弄了半天,他得罪的是京城有名的,他爹叫遲剛的大紈絝子弟。
遲靜言才不管那個老頭是什麼表情,說起了她的笑話。
這個笑話是這樣的,一個天朝記者採訪當年的老戰士:“聽說當年您被敵人抓住了,他們對您拳打腳踢兩個小時,可您就是不向他們彎腰求饒,您是怎麼做到的?”
老戰士聽完後,哭了:“綁樹上打的!”
也許其他人聽不懂天朝啊,採訪這些詞語,楊再冰清清楚楚,也知道遲靜言講這樣一個笑話的目的。
她想告訴她,就算遲延森真的去了“怡紅院”,也不是他自己想去的。
遲延森的危機終於順利化解,而楊再冰的親生父親,在拿了楊再冰給的一筆贍養費後走了。
楊再冰本想和遲靜言好好說說話,管家來說,有人要押鏢,正在大門口等著楊再冰。
楊再冰為難地看著遲靜言。
遲靜言朝她揮手,微笑,“你去忙吧,我剛好還有點話要和二哥說。”
楊家正廳裡,遲延森親自替遲靜言倒茶不說,還讓下人送了很多點心上來。
遲延森這麼熱情,而且是在別人家裡,遲靜言還真有點吃不消,“和我就別來這些虛的了,感覺怪怪的。”
遲延森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咕噥道:“人家是真的對你好,不是虛的。”
遲靜言哈哈大笑,“好吧,那我先謝謝遲二公子的真心了。”
遲靜言看得出來,遲延森真的很喜歡待在楊家,就連她都能感覺的出自從遲延森“從良”後整個人看起來不一樣了。
遲延森感覺到遲靜言一直在看他,抬頭頭摸摸自己的臉,“六妹,是我臉上多長什麼東西了嗎?”
“嗯。”明知他是開玩笑的,遲靜言卻很認真地點頭,“我覺得以前你看似長得像一株非常好看的花,光鮮亮麗的背後,卻是糜爛中空,現在不一樣了,如果把你以前的經歷比喻成沾在身上的爛泥,那麼現在的你就是蓮藕。”
遲延森眨巴著眼睛,一臉茫然地看著遲靜言,“什麼意思?六妹,你二哥我書讀少了,不要欺負我。”
“你還真是越來越謙虛了。”遲靜言朝他翻了個白眼,“有句說蓮藕的詩句叫,出淤泥而不染,二哥,蓮藕不就和現在的你很像嗎?”
遲延森歪著頭想了想,覺得遲靜言說的還真挺有道理,出淤泥而不染,他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