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冤枉我的吧,要不是你為了胸部顯得更大,而把肚兜做小了一號,導致氣血不暢,你胸口會痛?”
頓了頓,轉溜著眼珠,落到某王爺身上,“王爺,你要不相信我說的,可以親自替陳側妃檢查一下她的……肚兜!”
最後兩個字,她特地加重了口氣,如果是以前,她肯定會想,該死的男人,人長得帥也不需要納那麼多側妃吧。
女人多,是非就多,難道連這個道理都不知道嗎?
現在,她不再那樣想。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眼前床榻上的所謂寵妃,如果沒給端木亦塵戴油汪汪的綠帽子,應該也還是處子。
站在一邊的遲若嬌,親眼目睹了這樣一幕,目瞪口呆之餘,也知道外界傳聞的遲靜言彪悍跋扈,並不是流言。
她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端木亦塵放任遲靜言的囂張,而且還始終面帶寵溺的看著遲靜言。
……
七王府的又一側妃連夜離開了七王妃。
對此,後院看門的那些狼狗早習以為常了,看到有帶著包袱的女人從後門離開,都懶得睜開狗眼看一下。
遲靜言就是遲靜言,她難得做了回“神醫生”,居然還有心思到前廳吃飯。
紅煙已經吃飽,正在那裡剔牙。
至於另外兩個跟過去觀望的側妃,再次坐在飯桌前,都是如坐針氈,遲靜言實在是太彪悍,紛紛掂量起自己打的那些小九九會不會被她發現。
遲若嬌對遲靜言越發的客氣,還主動給她夾了只雞腿。
遲靜言盯著那隻雞腿看了半分鐘,然後把它夾到碗外面,輕描淡寫地說道:“多謝三姐,不過我最近在減肥,不吃雞腿這樣油膩的東西,還是姐姐你多吃點吧。”
遲若嬌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遲靜言和她一直都不親熱,卻也從不會像剛才那樣不給她面子。
她悶頭吃飯,耳邊響起的是遲靜言和端木亦塵的對話。
她聽著聽著,忽然就很羨慕。
明明一個是王爺,一個是王妃,他們卻能像普通夫妻那樣你一句我一句,那是她在家裡也從沒看到過的情景。
遲剛常年在外征戰,難得回家,一家人吃飯,也是靜若寒蟬。
至於她的母親邱氏,哪怕給他生了最成器的兒子,又生了她這最富有容貌和才情的女兒,在父親面前依然小心翼翼,生怕一個不當心就說錯話。
她好羨慕端木亦塵和遲靜言的相處方式,心裡也越發的不平衡。
好好的一頓晚飯,又被打斷了。
下人匆匆來報,說是刑部尚書來訪。
端木亦塵和刑部尚書素來沒什麼交集,聽他這麼晚了還來訪,肯定是有什麼要緊之事,和遲靜言說了聲,放下筷子去正廳。
人剛站起來,衣袖被人抓住,“王爺,臣妾也吃飽了。”
端木亦塵看著揪他衣袖不放的小女人,臉上的表情像是無奈,眼睛裡卻溢滿笑意,“要不和我一起去正廳?”
遲若嬌聽得清清楚楚,端木亦塵沒有自稱“本王”而是說“我”,心裡越發的妒忌,牙關緊咬,她感覺牙齦生疼,口腔內壁被咬破,她嚐到血腥味。
這時,剔完牙的紅煙嬌笑著插上話,“哎呦,王爺,你趕緊帶著王妃離開吧,要不然啊,又有人會因妒生恨,暗地裡給王妃挖口陷阱等著她跳了。”
饒是自從紅煙來到七王府,府裡的每個人,包括每條狗都見識到她的有恃無恐,不顧形象的破罐子破摔,還是被她的語出驚到了。
尤其是在座的兩個側妃,再加遲若嬌這個王妃的親姐姐,臉色不約而同的變了,她沒有指明是誰,卻像是又指到了她們每一個人。
……
刑部尚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