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天長。早晨天亮的早,晚上天黑的遲。
找了一家旅店。門口有像閣樓一樣的過廊,放著一張木桌,上面擺著茶具。桌子兩邊有兩把躺椅。
我坐上去看著路上形形□□的行人。當地人習以為常,那些不知什麼地方來的旅客看起來風塵僕僕。
微微乾燥夾雜著黃沙的氣味充斥著這裡的一切。疲憊感蔓延,在喧囂中我睡了過去。
“魏大人,魏大人……”
聽見有人呼喚,我從疲憊中醒來。看著眼前風塵僕僕的陌生來人一臉恭敬。
“魏大人,微臣來遲,請大人恕罪!”
“魏大人?我不是什麼魏大人,我叫江逸塵!”我覺得匪夷所思,如同幻覺。
“大人一看便知!”他舉著一個紫金長盒:”此事十萬火急,刻不容緩,請恕微臣不能細言。這有國師書信一封!”
那長盒為什麼如此眼熟啊?
我接過書信一掠而過!
“真有這樣的事嗎?簡直不可思議!”
“大人,千真萬確!長盒裡是先皇遺秘。請大人過目!”
“……永伴江茹依!?”
“魏儒生!?”
簡直天方夜譚。
“紫金小船在哪裡?”
“回大人,此物便是!”他遞給我以一精緻的紫金小船。
“我們火速啟程,一秒也不能耽擱!”
……
“小哥,小哥……”我被人搖了起來。睜開眼睛,是剛才收賬的店家。
“小哥,我們這裡白天酷熱,晚上偏寒,如果累了,可以回房歇息。”
“謝謝提醒。”
剛才又是個夢啊,怎麼又是魏儒生。
算了,回去歇息吧。
這段日子還沒有結束,但是我知道它會結束的,沒有什麼是長久不衰的。
生命如此,愛情亦是。
清明時節雨紛紛啊!
雨紛紛啊!
聽著清晨無邊無際的落雨聲。仿如傾訴著什麼。
想起剛到塔爾木那段日子,還是不禁感慨光陰似箭啊,人生促短,人生促短啊……
366天了。
世事變幻不定。
我想,你可能一直心繫著那個人。
也許已經嫁為人婦。
我終於可以心如止水的回到熟悉的地方,見到熟悉的人,包括你。
那段時光,那段暗無天日卻讓我永生難忘時光;那段時光,那段讓我倍感幸福卻沉淪苦海的時光,就那麼過去了。
那時我迷戀上一個姑娘,這段熾熱的感情來的那麼快,猶如烈焰般讓我猝不及防,欲把我焚燒虛無。
我終日魂不守舍,望穿秋水。
然而,一切已經雲淡風輕了。
我翻開那列印的略有泛黃的文稿。
回憶如潮水般蔓延。
我江逸塵滿血滿狀態復活了。
看著那曾經炙熱的字跡,如今仿若看別人的故事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
☆、江逸塵
凌晨5點59分。
一部二十四史,該從何說起呢
我是想寫一部故事,從頭到尾都只有我徹底知道的故事,別人無法複製,也無法表述全部的細節。
這一件事情也許會成為滄海之一粟,但它卻彌足珍貴,也許是我一生三十載的一個縮影,一次我來發現自己,用它來祭奠我這個生靈從1986年8月15日誕生於這個世上,在2070年逝世的故事。
當然,我還沒有死,只是這麼估計罷了,至少活到85歲吧。
雖然生活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