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皇宮裡,皇上幾乎是神出鬼沒、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代名詞,但是除了國師,誰又敢過問一句呢。
“好。”阿耶魯馬上把表情放平淡,唇也抿的緊緊的。只是當他的表情嚴肅下來的時候,忽地又想起了剛剛他看到的情景,他看到婠婠和一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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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大祭司有命令來,請您更衣,去皇宮。”門口傳來腳步聲的時候,鍾離域在海願的唇上又啄了一下,隨即掀開窗子跳了出去。他現在還不能久留,即使再戀戀不捨也要先離開一下,過來也只是想要看看海願好不好,讓她知道自己來了而已。
“哦,來了。”看到鍾離域俐落的跳窗出去的身影,海願不禁吐吐粉嫩的小舌頭,原來男人翻窗子都是差不多的樣子,武功越好翻窗的本領就越高啊。
海願換衣服要去隔壁間,那裡面幾個高高的衣櫃足夠的給她準備了各式的便裝和禮服,所以海願只要挑選一件自己喜歡的,顏色不是那麼豔麗、樣式也比較簡潔大方的就好。
這個侍女梳頭、上妝的功夫也挺好,把海願的頭髮全都向後梳攏,在後腦勺盤了一個荷花髻,下面的頭髮散開來,又點綴了幾粒珊瑚珠子,紅色、粉色和白色的珊瑚珠在海願的髮間錯落有致的起到了點綴的作用,又不會太過複雜累贅,真的很俏皮又漂亮、而且隆重中也不失雅緻。
從那間水榭的竹屋出來,海願還不忘低頭看看靜靜的水面,其實她是想要從水中看看房上有沒有鍾離域的倒影而已。
馬車一路來到皇宮門口,宮門外已經有幾輛華麗的馬車停靠著,但都是海國的馬車樣式,看來是用來接送貴賓的馬車。而海願的馬車則依然享有特權,可以一路進去宮門,直接到了一處雄偉的大殿前面,那老女人已經出來迎接,將海願扶下馬車,攙扶著海願走向了那一級級的臺階。
“放開就好,我可以自己走的,我有手有腳。”微微掙了一下,海願離開了老女人的攙扶,把小腰板挺的筆直,一步步的向前走去。而那老女人只能後退兩步,跟在海願的身後。她是奴,是沒有權利和資格和主子走在一起的。
而當海願從臺階走上前,邁進了高大的宮殿門口,裡面的人就好像受到了什麼蠱惑一樣,頓時鴉雀無聲,齊齊的看向了海願。
海願選的衣服不是明亮而耀眼的顏色,藕色的七分荷葉袖的小上衣,卻把一雙雪白的藕臂露在外面;腰肢用一條粉色打底的七彩寬幅繡帶緊束,更顯的纖細、妖嬈;裙子是深紫色的,沒有因為那過分深沉的色彩影響海願本來的靈動,反而因為膝蓋下的高靴把本來嬌小的身材拉的修長,而靴子側邊上的一對豔紅色的毛球更加了幾分的俏皮和可愛。
眾人的視線怎麼都無法從那少女的身上移開,卻更因為那沉穩的步態和微微揚起的下頜,增加了幾分的莊嚴與平和,讓人看在眼裡卻靜在了心裡,有驚豔卻無人敢唐突。
大殿中央有一張長桌,正中央的一把黃金座椅還空著,但主座位旁邊的另一張黃金座椅上坐著的是海國的國師,也就是月族的大祭司。見到海願如此淡定的走了進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伸手指了指身邊空著的一張椅子,向海願招了招手:“婠婠,過來坐。”
“是,外公。”海願對於大祭司的招呼表現的很乖順,邁動腳步,從大殿的中央沿著那一條雪白的羊毛地毯一步步向著正中的位置走了過去。兩邊都是各國前來道賀的使臣,紛紛向海願行著注目禮,大殿裡仍然靜的幾乎無聲,每人心裡都各有不同的想法,但最多的應該就是在對這樣一個嬌小的少女做著最大的考量。
而老女人沒有隨著海願一起上前,她此時已經沒有資格走在神女的身邊了,中央的那一條路,是隻有那樣寥寥的幾個人才可以走上去的。
“皇上駕到!”隨著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