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不得不含淚送走只能與我片刻相擁的他,多少次我連午夜夢迴時,都會為擔心他而從噩夢中驚醒。而當世界終於恢復平靜,當和平重回我們生活的時候,情人間的旖旎情夢是不是可以重新繼續編織下去了呢?
“沃爾特……我要回去了……太晚的話……會沒有公車的……”我斷斷續續地在他急切的吻下換著氣說道,又溫存了片刻,他這才放開我,將頭抵著我的額頭道:“路上小心,記得常來看我!……我知道你們快要復課了,不要太累著自己,更別隻顧著上課忘記這裡還有一個男人需要你的心靈補課!”
我笑著點點頭,拉出他胸口處掛著的那根雞心項鍊送到唇邊吻了吻道:“放心,我答應你,你的這堂心靈補課,我會用一輩子的時間來上完它的!”
重生
後來的日子,便朝著我的既定目標一點點的實行著。除了在奧地利各地不斷的打聽著維羅尼卡的下落外,我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去一次柏林,打聽爺爺的近況。過了不久,眼見一切努力都音信全無,我索性又在奧地利和德國的各大報紙上刊登了尋人啟事,登報尋找維羅尼卡和施耐德叔叔,比起我一個人象大海里撈針一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報紙那巨大的資訊網或許可以帶給我更多的驚喜。可得到的反饋訊息總不是令人滿意的,因此實在是有些讓我小受打擊。
到了10月18日,在德國東南部城市紐倫堡,審判戰敗國戰犯的國際法庭成立的訊息終於傳來,這也不就意味著象爺爺這樣的軍事戰犯都要陸續開始被送上法庭審判了嗎?得到訊息後的我,立刻又起程趕往柏林,天天在柏林日報社門口等著號外發布。結果,到柏林後的第三天,我沒等來爺爺開庭審判的訊息,卻等來了令我心寒的訊息——外蒙古獨立了!
10月20日,在蒙古全體人民投票公決下,蒙古人民共和國脫離中華民國政府而獨立!這片歸屬歷屆中國政府管轄的156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在美、英、法等國和境外分裂主義以及國內投降主義的共同作用下,從原先中國的版圖上分離出去了,原來那片象海棠葉一樣美麗的國土圖生生被挖走了一大片,變成一隻公雞圖案了!父親當初的擔憂果真變成了現實,屬於我們的國土被分割,這絕對是我身為中國人能感到的最大的痛心!
1840年,清朝的第一次鴉片戰爭開始直到今天,整整100多年的時間裡,我們的國土面積由原來的1300多萬平方公里,逐漸被那些侵略者鯨吞蠶食,這些貪婪的侵略者們紛紛從我國土地上割走一塊又一塊肥沃的土地,外興安嶺、庫頁島、海參葳、琉球群島……太多太多的土地被無能清政府捧手相讓,而那些原來依附著我們的小小屬國也都不知感恩圖報,趁我國國勢衰微之時,倒戈相向之餘毫不顧念舊情,夥同侵略者一起將戰爭的矛頭又指向我們,簡直是一些狼心狗肺的傢伙!
現在又有一塊大好土地被從我們的土地上分割了出去,原來世界第一大國的面積只剩下了不到1000萬平方公里,這豈不是國恥嗎?我們的國民政府在幹什麼!蔣委員長又到底在幹什麼!難道任由這樣的情況繼續發生下去嗎?
我憤怒的心情沒有維持多久,10月25日,我國中央政府的代表陳儀在臺北接受日本佔領軍的投降,透過廣播向全世界宣佈了“臺灣及澎湖列島正式重入中國版圖,所有土地、人民、政事皆已置於中國政府主權之下”。
這個訊息傳來,終於讓我原本沉重的心情好過不少。臺灣,這片被日本侵略者佔領和奴役了長達50多年之久的土地就象與母親失散多年的孩子一樣,現在終於也能重回母親懷抱了!
多年前,著名愛國志士聞一多先生寫了膾炙人口的《七子之歌》,其中旅順和大連、威海衛、廣州灣已經透過中國人民的努力得到收復,但是香港、澳門和九龍卻已被清政府出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