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政府,目前是收復無望。原本以為臺灣的收復也困難重重,卻沒想到而今它終於也能迴歸故土了,在經過外蒙獨立這樣大悲之後的這個大喜,實在是讓我這個身在海外的遊子感慨萬千,不由得想起了那首在中學時便能倒背如流的《七子之歌——臺灣》:
我們是東海捧出的珍珠一串,
琉球是我的群弟,我就是臺灣。
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
精忠的赤血點染了我的家傳。
母親,酷炎的夏日要曬死我了,
賜我個號令,我還能背水一戰。
母親,我要回來,母親!
母親,我要回來!現在的臺灣,離散多年的孩子啊,終於又重回中國母親的懷抱了啊!
日子就在我不停奔走在奧格斯堡、柏林、維也納和艾森斯塔特之間快速的流逝著,雖然生活過得很忙、很累卻也很充實,我覺得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目標都讓我的人生變的更有意義,我現在的人生走向一點也不盲目,為了我愛的人,為了我的朋友、家人,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啊!
終於,在舉世期盼的目光中,迎來了11月20日,紐倫堡國際法庭正式開庭了。那天我特地趕了大早,和無數觀望的群眾一起熱切地等在國際法庭的門口,看到了第一批審判人員的名單。我緊握著拳頭,緊張的將整張名單看完後,發現爺爺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名單上的時候,這才大大的鬆了口氣。
當我微微發抖著從洶湧的人潮中擠出來,扶著牆走到一邊喘口氣的時候,這時才感覺自己的背後的襯衣早已被緊張沁出來的冷汗而浸溼了。我往牆上重重一靠,擦了擦不知是緊張的冷汗還是被人群擠出來的熱汗,為爺爺的暫時安全而放心一些。
要知道第一批被公審的名單上出現的人物,全都是民間呼聲最高,最要求執行死刑和無期徒刑的重型戰犯,象威廉?凱特爾,德國陸軍將領,國防軍最高統帥部長官;阿爾弗雷德?約德爾,德國國防軍最高統帥部國防處處長,作戰處處長;卡爾?鄧尼茨,潛水艇艦隊司令,海軍總司令,希特勒任命的第二任國家元首,儘管他當這個倒黴官職的時間並不久……
這第一批名單中的24個人估計有一半都得判處死刑,另一半則可能終生監禁,因此,爺爺不在名單中,至少說明他的量刑不會象這些人那麼嚴重,這或許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吧。
就在紐倫堡國際法庭上正公審著舉世矚目的戰敗國戰犯時,針對德國軍人如何處置的問題也開始提上了審議的日程。時間也一點點的進入到1945年的年末,看管德國奧格斯堡戰俘營的美國人也根據國際形勢開始逐漸鬆動起原來一直禁止戰俘對外通訊的規定,當這年的聖誕節來臨的一個月,美國人已經允許戰俘們往外寄明信片。
於是所有的戰俘紛紛開始往自己知道的原來的家裡地址上寄一封明信片,不管他們的家還在不在,也不管他們的親人能不能收到,每個人都把這件事情當成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來做,因為這在他們看來,這個舉動不但是向自己的親人宣告自己還活在人世,也更是為了加強自己的信心,他們都要自己相信自己還是有親人在世的,自己不是孤苦無依的!
當麗佐收到洛克和叔叔從戰俘營裡寄出的明信片,當我收到沃爾特和約瑟夫的明信片時,儘管我們早就已經知道他們健在的訊息,儘管我也已經多次看到他們,但我們倆還是激動地熱淚盈眶!因為在明信片上他們告訴我們,不久之後,他們可以回來和我們一起過聖誕節了!
1945年末,國際上對所有的德國軍人已經有了一個整體的認識,普遍都認為這些軍人並不能算是納粹罪行的策劃者,只能算是執行者,而執行者的罪行也都是在以服從為使命的軍令要求下進行的,因此整個德國計程車兵基本不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