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著他向後退。
沒多大會,蔣六面板的腐爛,從臉蔓延到了身體。他整個人都在一點一點的溶化,他直勾勾的看著我,驚恐的長著嘴,彷彿要向我控訴什麼。
這時,他突然向我這邊衝過來,看樣子是死也要拉我墊背。蔣六啊,不是我要害你,而是你不死我們幾個就都別想活,這種情況下換誰都得這麼做。
我嚇得往後一退,就在他把手伸向我腳下,就快要伸到我腳上的時候,化作一灘血水,攤在我腳下。
後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我回頭一看,是程叔從後面逃跑了。我也懶得追他,蔣六不在了,他一個人能不能活著出去都是個問題。恐怕我更應該擔心的是我自己,馬思哲現在這樣,我們是不是還能順利的出去。
蔣六最後呆在的地方,留下一灘血水和密密麻麻白色的蟲卵。我嫌惡心‘咱們先把馬思哲拖去山洞裡休息休息吧’霍英點點頭。
我揹著馬思哲走到了山洞裡,把他放躺在地上。霍英拿出水壺脫下外套,用壺裡的水把外套潤溼遞給我‘擦擦臉吧’
之前蔣六的血都噴到了我的臉上,想到那些白色的蟲卵,我就一身的雞皮疙瘩。
接過衣服胡亂的擦了兩下,感覺臉上沒東西了,便把衣服還給霍英。
‘謝謝’
霍英笑了一下‘沒什麼’然後又倒了點水,細細的給馬思哲擦臉。
我上下打量著霍英的動作,擦的這叫一個細心,難不成不是看上我而是看上馬思哲了?馬思哲這小子油嘴滑舌的,上學的時候總能吸引不少的學姐學姐學妹。沒想到對三四十歲的成熟女人也這麼有吸引力。霍英雖然看起來不年輕,但也算是比較有風韻的女人,可能最吸引男人的就是那眉眼間的清高勁吧。
只可惜不對我的口,我還是比較喜歡活潑開朗型。想著想著就想遠了,不過這只是我的猜測,具體是不是這個原因我也不好問。我總不能張嘴就問人家,你是不是看上我哥們了?這話也說不出口。
‘有什麼好奇的就問吧’霍英淡淡的開了口。
我閃過了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猶猶豫豫的不知道怎麼開口。
‘從我是誰開始說起吧’霍英看出了我的猶豫,自己主動說。
然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我聽到了一個在平行時間裡,故事發展的另一個角度。可惜馬思哲像一條死狗一樣躺在地上放電,不然他一定會和我一樣,震驚的張大嘴巴,把下巴抻的快脫臼。
霍英是馬思哲叔叔早些年工作上的搭檔,跟著他叔叔的時候不過二十多歲,走南闖北的經常陪在身邊,也算是跟著經歷過生死。一來一去也有二十幾年,經歷的多了,慢慢的看淡了不少事,所以在馬四爺生意走上正軌之後,也就淡出這個圈子了。這次跟著來全是因為馬四爺的一通電話。
‘四野沒有孩子,把這個唯一的侄子當成親兒子。交給別人當然不放心,然後就找到了我’霍英淡淡的說,我卻聽出了箇中滋味。
原來這霍英心屬的不是馬思哲,而是他的叔叔。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程叔有自己的打算的?’
‘像程叔那種人,你根本不用奢望他會為你死心塌地的為你辦什麼事。他安分守己的前提是沒有一個更大的利益吸引他,可是就在剛進山洞的時候,程叔發現了這個利益’
原來。在我們第一次被蝙蝠圍攻的那條墓道的萬年燈座下,程叔發現了一個東西。那是一塊碎布料,程叔簡單的看了一眼就趕忙塞在了褲兜裡。這個動作正巧被霍英看見。霍英當時的心裡就有點疑問,只是並沒有明說。
最明顯的是在火山噴發的時候,墓道劇烈晃動。長腦子的人都知道,墓裡險象橫生,這種情況下走散的人就是死路一條,可程叔偏偏像故意的一樣,反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