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行朝另一條路跑去。霍英光顧著跟在程叔的身後,也跟我們跑散了。
程叔回頭看見了霍英,覺得礙事,但是不好明說,只好裝糊塗硬著頭皮跟霍英兩個人一起走。霍英心裡犯怵,萬一程叔覺得自己礙事,現在心裡正盤算著一會怎麼滅口。到時候就防不勝防了。
霍英想了想,開了口。
‘程叔,你可知我此行的目的是為何?’
程叔明顯一愣‘大家不都是一樣,受人之命忠人之事’
‘受人之命是沒錯,可我向來忠己之事’
程叔聽了霍英的話,來了興趣‘哦?那我是不是能聽聽你為何事?’
霍英見程叔上套趕緊往下說‘我幹這一行也有二十幾年了,從剛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覺得風水不簡單,下來之後更是發現玄機不少。程叔,您是行家,不用我說你應該能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吧’
‘只是憑你和四野的情份,你捨得丟下他侄子嗎?’
‘我和四野那都是幾年前的陳情舊章了,跟墓裡的寶貝比,那算什麼呢’
程叔笑了一下‘從風水上看,要說墓裡沒寶貝肯定沒人信。只是怕這墓裡有的不止是寶貝這麼簡單’
‘何以見得?’
‘這你不用管,說到底你我的目的是一樣的,你求什麼我不會管,我要做的事你也不用幹涉。’程叔深知霍英德身手非但不會給他添麻煩,而且留著會有用,便同意兩個人同行。
我卻有點疑問‘這麼說程叔知道你和馬思哲叔叔的事?’
霍英看著我,淡淡的笑了一下‘當然知道,只是他好像低估了’
低估了一個女人對愛情的忠貞程度。
和我偷聽到的內容一樣,兩個人走到了白骨溶洞,發現了壁畫的秘密,然後我們幾個人又在通天殿匯合了。
‘這麼說,程叔跟我們講的地下空間的事都是真的?’
‘嗯,他不知道你們對這件事瞭解到什麼程度,在那種情況下再說假話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可能那些事他沒有瞞著你們的必要。對於程叔來說重要的只有一個東西,程叔一直在找,可他始終都沒有找到。’
‘那個銀龜?’
‘看程叔剛才的樣子,應該是’
我看了看馬思哲的揹包‘那個銀龜到底是什麼?程叔會這麼想得到它?’
‘他當然不可能告訴我,不過我估計,應該和這個有關’說完,霍英從包裡拿出一塊藏青色的布,破破爛爛的上面落滿了灰,在布上歪歪扭扭的寫著‘通獄屍龜,通欲屍龜’
‘這是什麼意思?’
‘看來這個通獄屍龜的東西有一種通靈的力量,可以控制人的**’
這麼說那個碑上記載的通獄是一隻龜。可是程叔明明知道通獄是一個龐然大物,不可能是馬思哲包裡的銀龜,他為什麼這麼迫切的想要,難道他發現了這個銀龜和通獄的聯絡?這件事估計也只有程叔知道了。
‘這個碎布是程叔給你的?’
‘我偷的,程叔不知道。不過看到這個碎布之後,我有點明白程叔說的比寶貝更重要的是什麼了,如果能控制人的**,那可比什麼寶貝都要珍貴’
‘這麼說,程叔帶上你我能理解,可是為什麼第二次要帶上蔣六?是有什麼東西要避開我和馬思哲的嗎?’
‘我從墓頂拿下那個盒子的時候,程叔覺得銅球和通天殿裡的蛇首人身手裡的銅球有什麼關係,所以想帶著再回去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可是這時候蔣六醒了,偷偷的跟在霍英和程叔身後,偷聽到了程叔的計劃,威脅程叔如果不帶上他,他就會告訴我們,程叔揹著我們倆想把寶貝自己私吞,程叔只好先答應帶上他。
程叔動了殺心,他忌憚馬四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