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三方敵對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參悟心境,領悟了諸多曾經的錯誤,並且試圖將其彌補,這種如痴如醉的修行之念,只怕在整個九州都十分罕見。
“該死的東西,你為何不敢靠近。”
正在此刻,頭頂上空傳來悶雷一樣的嘶吼聲。
原來是那戰族直道凝成的血色霧氣,從中分裂開了。
一雙血紅的眼眸透著難以形容的瘋狂,鎖定在遠處的張安平身上。
“果然有貓膩。”
張安平一看到那雙眼睛,立刻便明白了這傢伙的想法。
這人與魔共存之身體,可是非常強悍的,容納了至少相當於數位同境界修行者的精神力。
如果肉身不夠強大,會被這股精神力直接撕開,這也是為何當初張安平想要提升神識之力,就必須要重塑肉身的原因。
而現在這魔修報紙的念頭很簡單,便是從未想過放棄掉自身之優勢,而是繼續以陰謀之態混淆視聽,直等張安平過於自大靠近近身殺伐,便是此人之強悍肉身與精神力發揮的時候。
而在此之前這陣法之力的侵襲,對其顯然不值一提。
“看來你是想發揮你強悍的肉身之力,可惜我已經看穿了你的目的,我有六方陣法在手,哪怕鬥上十天十夜,我也不會有靈氣枯竭的憂慮,你還是老老實實捱打吧。”
張安平冷靜的說著,雙手捧起星盤,再度向內灌輸靈氣。
這一顆星光更為璀璨,幾乎要把那些血色霧氣直接撕破了。
“不能再等了,這傢伙太狡猾了,沒留給我任何靠近的機會,而這樣耗下去,藉助自然之力的六方陣法,足以一點一點把我消磨成血色粉末。”
魔修目光微閃,決定主動出手,不僅是因為往常無所不利的手段今日失效,還因為他對於上古六方陣法非常的瞭解,如果不能將施法者儘快斬殺,而是選擇在陣法之中與其消耗,那麼最終的結果就是被徹底磨滅掉。
這樣的事情在那魔修的記憶裡,可是屢見不鮮的。
畢竟棋魂雖然是人,但另一半卻是魔頭,故此絕對的理智和人性之碰撞,讓其非常難以控制內心的情緒。
但對於記憶的融合與理解,還是非常瞭解的。
想到此處,魔修雙手抓住戰族之刀,猛然一刀斬出,血色光輝撕開了六方陣法的封鎖,露出了其真正的本體。
月色之下,魔修儼然變了一副樣子,不僅身上出現了更多的藤蔓條紋,連血肉與骨骼都發生了變化,整體浮現出青紫之色,雙目射出血光,宛如老而不死的山精之怪。
“好強的一刀,已經堪比王境界修士的隨手一擊了。”
張安平耗費很大神念力量操控住星盤,畢竟他作為陣法師的外在形象不能丟。
否則的話,之前耗費那麼大的力氣演的戲,可就會被人輕易戳破了。
不過這也是他對於陣法不精通的原因,如果是沉香在這裡,哪怕修為小讓對方一個大境界,也絕對能把對方困的死死的。
“有種與我一戰。”
魔修怒吼著,駕馭著黑雲踏天而行,直奔張安平衝了過來。
張安平調動陣法星盤,釋放出數不清的星光飛劍,然而這些飛劍雖然數量恐怖,攻擊力也非常驚人。
但是在與那把戰族之刀接近的一瞬間,都會被吞噬的一乾二淨。
此恐怖的吸攝之力,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已經近乎於規則一般的表現,讓張安平也是大開眼界。
“不妙啊,如果不動用本體的實力,只借助外界的力量,很難對付此人。”
張安平二話不說,拖著星盤立刻轉身飛遁。
他想要把此人引到一個姬凝玉等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