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發怒,我真的沒事。”
趙構捂住秦真的手,環著她的腰,輕言說:“好吧,我們快回去吧。”
秦真默默的任由趙構帶著向回走去,心中卻很難受。趙構自從她受傷後,對周圍的人嚴格無比,甚至有些暴戾的眉頭,這樣可不好。
“唔……剛剛就想跟你說的,快過新年了,宮中太冷清,這樣不好,改日拉幾個戲班進宮,讓太后、太妃們好好樂樂,聽著那歡喜的聲音,我也高興。”
秦真的意見趙構無條件接受,讓慶梅在一旁自己的記下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一定給你。”趙構將秦真用力的抱了抱,堅定的說。
待他們在毓秀宮中坐穩了,秦真靠在趙構溫暖結實的胸膛前,忽地嘆了口氣,趙構以為她傷口疼痛,趕緊小心的問起來。
秦真搖頭說:“不是傷口疼,是無聊的緊,你現在怕**心,什麼事情都不告訴我,我又看不見東西,真正的沒事做啊。”
趙構撫摸著秦真柔順的長髮,將她圈在臂彎中,緩緩說道:“好,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
秦真聽她這樣說,心中很是歡喜,說:“你撿些想跟我說的事情說吧,我也不知道想問什麼。”
趙構低下頭看著微笑著的秦真,她的目光毫無焦距的望著他的方向,臉上的笑容卻格外刺傷趙構的心。
“真兒,我今日來,確實是有事情要告訴你。”趙構的聲音顯得小心翼翼,緩緩說:“我今早下令,將你父親打入大牢了。”
148 昔日之事重提
論秦檜如何,他怎的說也是秦真的父親,秦真現在突被打入了大牢,心中怎會不驚!
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顫抖著問:“為什麼……因為他擅自將李允珞帶回來嗎?”
趙構撤去宮中所有的宮人,這才小心的說:“那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耶律雅珠將他和西夏聯通捉拿皇兄的事情洩露了出來,還拿出了當時的書信,若不懲辦他,我沒有辦法向天下交代。”
原來秦檜在歲趙桓出征時,偷偷寫信將趙桓扯離的時間和路線告訴西夏援助金國的騎兵,他們這才將趙桓攔了個正著。書信落到耶律雅珠手中,她正是以此作為最後的殺手鐧。當宋軍兵臨城下時,她曾秘密派弄影聯絡過秦檜,要求他無論如何想辦法勸趙構撤兵,不然她就將此事公佈於眾。
趙構哪裡是秦檜能夠左右的人,秦檜自知時日不多,便進宮請罪,將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趙構。趙構派人去西夏盜取書信未果,反而驚動了耶律雅珠,耶律雅珠氣急敗壞,便將此事告知了天下,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這一切秦真都不知道,那時她還在病中,她更不知道朝中甚至有大臣聯名上書要求廢后,理由是罪臣之女沒有資格母儀天下。趙構看了上書氣的頭冒青煙,險些宰了那些亂說話的人,還好李綱、劉琦二人將他勸住了。
秦真聽完趙構的解釋,秦真神色漸漸暗了下來,這是早晚該有的下場,她又能如何?只是想到自己有違孝道,甚至可以說是利用了父親。心中便針扎一樣難受。
趙構將下巴擱在秦真的頭頂,二人靜靜依偎著,心中都有些不舒服,趙構柔軟的話語緩緩傳入秦真耳中:“你放心,岳父大人做出那種事情也是為了我,我不會忘恩負義地,且讓我收拾了西夏再來解決此事。”
“這件事你做主吧,我聽你的。”
這時,宛秋在外隔著門輕聲稟報到:“娘娘,藥煎好了。請服藥吧。”
趙構此時唯秦真的病為最大,趕緊命宛秋將藥端進來,親自喂她吃藥。一邊喂藥趙構一邊勸慰到:“姬無歡已經去崑崙山找八葉蓮目草了,你再等些時候,眼睛一定會好的!”
秦真默默點頭,心中卻自知困難。尋常的四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