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求你大人大量,饒過凌風堡其他人?”心,劇烈的一顫,田笛艱難的撐住起來,眸中盡是乞求。
求?
田長老何等清高,竟然會求他?
“田長老,你?”不憶一驚,眼中一片震驚。
求她?
他知道她的身份?
相思一怔。
“他,非常人,只要他一聲令下,沉淪魔獸必會傾巢而出,凌風堡,危矣。”田笛黯然一嘆。
原來,真的知道她是誰。
可是,怎會知道?難不成鎧化時,紫極將她的掩飾給破除了?
竟然已經爆『露』,那麼,這人,更不能留。
“凌風堡,我絕不會輕饒,你,與候榮一路來,便一路走罷。”想到可能,眸中寒意一濃,相思驀然揚手,畫戟攔向帶著面具的不憶,銀『色』長槍帶著濃烈的殺意,划向田笛喉管。
不憶身子往後一仰,倒退著避開畫戟。
田笛雙眸爆睜,眼睜睜的看著陰森森的一道蔚藍『色』襲向自己,不能移不能動,只能任其宰割。
“噗”,森森冷光,如刀劃過,田笛的喉管瞬間斷裂,細細的一道傷口,直達脖子的一半深度。
濃濃的腥味,瀰漫空氣,灰『色』衣袍,瞬間成暗紅。
“你,還有何話說?”收槍,左右手執著兵器,尖指向帶著面具的不憶。
留著他,就只想問他話。
那炙熱的視線,肯定是有問題的。
分不表敵友,因而,相思眸中的寒意如冰,不減半分。
他,將所有人屠盡,為何要留著他?
就只問他這一句?
還是早知,他真有話要說?
“你喚紅梨落,父親可是紅連方?”什麼都沒有做,更沒有出手的意思,不憶只是幽幽的盯著相思,目光似怨似恨似柔似暖。
出手還擊,絕沒有勝算,旁邊還有一位尊者,雖然一直沒有出聲,但是,他相信,若他出手,那人絕不會不管。
更重要的是,他真不想出手。
不管是不是他認識的人,只要是那三個字,他都不會冒然出手。
不憶只靜立著,等著相思說話。
咦?
該不會又好運的蒙對了吧?
“梨落只有母親,祖父、叔父,卻無父。”心中一動,相思兩眼緊緊的盯著了不憶。
“你母親姓氏,可是也是紅?”心中一緊,不憶眸中閃過亮『色』。
可能,八九不離十了。
即使不是,也應該認識。
“母親大名紅墜兒,在梨落五歲時已逝,叔父紅連城數年前離家,梨落與祖父正在尋找。”心中霍然清爽,卻是佯裝奇怪:“你怎麼知道我母親也姓紅?我好像從沒見過你,更沒聽祖父、叔父提起過,你是誰?”
第二百七十三章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別二十多年,父親,可好?
為何,本該二十多歲的梨落,卻如此年少?
而且,那容貌也是如此陌生?
他是誰?
不憶,不是早已決定不憶舊事了麼?
“我名不憶,”心中酸澀橫生,眸中一片苦意,不憶『露』出清冷的一絲笑容:“與連城是莫逆之交,生死兄弟,曾聽及提過,他有一侄兒名紅梨落,只是,與你年齡不相符,也不知是不是重了姓名。”
紅連城?
“你認識紅連城?”心中一震,相思就將尊輩稱呼給扔了,急急的追問不放:“他現在在哪?好不好?”
“他,還好,”靜默了半秒,不憶輕語:“目前投身凌風堡。”
凌風堡,為何要在凌風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