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
秦真深情的望著他。將自己的手放在趙構的手心,帝后二人攜手共同步入莊嚴而喜慶的殿堂,終於走到幸福的門前!
整整一天地忙碌。待洞房中的若干禮儀都完畢之後,秦真已是精疲力竭。趙構望著秦真鼻翼的星點汗珠,又轉頭看看房中幾隻碩大地紅蠟燭,輕輕撫著她的臉頰說:“很熱吧?”
怎能不熱,七月盛夏,她又裝扮了那麼多層,早已是汗透了幾層衣衫了,整天滴水未盡,現在蠟燭的熱氣一燻。她幾乎有些眩暈。
趙構見她不妙,扶住她的肩頭關切的問到:“是不是不舒服?,快躺下來歇歇,我這就喊御醫來。”
秦真抓住他的手說:“我躺一躺就好了,不要喊御醫,不好。”
趙構依她所言,幫她卸去頭冠、脫了幾件外衣後扶她睡下。秦真看著趙構親自動手為他忙來忙去,又倒來茶喂她喝下。再聯想起前世的一些事情,不禁潸然淚下。趙構驚慌的問道:“怎麼哭了?今天可是讓你受委屈了?”
秦真搖頭,哽咽不語,突然圈住趙構的脖子,將頭埋在他地肩窩,就這樣久久不肯放手。她平日的開朗、喜悅的表象在這一刻瓦解,長久孤獨受傷的心突然被記憶挖掘出,暴露在趙構的關懷之下。趙構對她的好時時環繞在周圍,如玻璃一樣透明,平日不得見。現在換個視角,卻如璀璨的水晶一樣耀眼。
趙構如哄小孩子一般將秦真抱在懷中,任她漸漸睡著。
半夜,夏日的涼風從窗格中吹入,秦真突然醒來,發現自己淚眼模糊地躺在趙構懷中。一抬眼,趙構合衣靠在床頭,睡的正熟,今日他忙的也是夠嗆。
秦真心疼的抬手觸上趙構的臉頰,趙構
醒了,四目深情相望,二人都微笑出來。
“趙構,”秦真喊到,趙構望著她,示意自己在聽,於是秦真繼續說:“我今日想起了許多傷心的往事,有了對比才發現,你是這世上除了師父,對我最好的人了。”
“傷心的往事?”趙構不解的問:“我們六歲便相識,你有什麼傷心往事,怎麼是我不知的?”
秦真幽幽地說:“是前生的往事……前世的我命途多舛、失去了親人又遭愛人欺騙和背棄,一生孤獨……”
趙構見她臉上的表情淒涼,很是心疼,摟住她的手又緊了些說:“往事已矣,今生我會陪你一輩子,永遠不分開,更不會欺騙和背棄你……”
秦真在她懷中感激又激動的點著頭,心想,這才是上天給我真正的機會,我要珍惜。她又聽趙構說:“我記不得我的前世是怎樣的啦,但是我祈禱不止今生,來世也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
生生世世、世世生生,秦真口中呢喃著,幸福到無與倫比。趙構柔情而深邃的目光將秦真包圍,當趙構的熱唇壓下時,她再無半點反抗之力,一夜旖旎……
當夏蟬在樹枝上鳴叫之時,秦真才醒來,寬大柔軟的龍床上只有她一人。她稍微動了動,窗外的宮女便知曉。一宮女問安道:“皇后娘娘萬安。”
秦真掀開簾子探頭看了看,問:“什麼時辰了?我宮裡的人來了嗎?”
宮女回道:“回娘娘,已經辰時三刻了。娘娘宮中的宛秋姐姐早在外面候著,要奴婢叫她進來服侍嗎?”
秦真一面點頭讓她去喊宛秋,一面羞赧的抱怨道:“怎麼這樣晚了,也沒人叫我一聲。”
又有宮女說:“皇上走之前吩咐了,說娘娘昨晚操勞,睡到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不讓奴婢叫您。”
秦真臉上一熱,又覺得渾身痠軟還有些疼痛,臉上燒的更厲害了。還好宛秋在這時到了,她立即說:“宛秋,快給我梳洗換衣,還要去給眾位太后請安,都這個點了,得快些。”
宛秋一面吩咐著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