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以為剛才樊意只是和他閒扯,現在看來只是為了拖延時間,只是為了讓藥效更好的發揮而已。
“不是耍什麼把戲。現在跟我走,我已經準備好了場所,你可以看一場好戲。”
蔣淵心裡突然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想幹什麼?”
“很簡單。你不是喜歡嚴容麼,我就當著你的面,廢了他,你說怎麼樣?”
看出了樊意眼裡的期待,蔣淵沒有破口大罵,而是異常冷靜地說出四個字“你想死嗎?”
“我不在乎,能死在你手裡也不錯啊。”
這種是典型的病態心理,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如果沒辦法就毀掉吧,毀掉別人,或是毀掉心愛之物,亦或是毀掉自己,都可以。
眼睛裡漆黑地不見一點光亮,語氣卻是異常溫柔“現在,可以跟我走了。”
手上溫淡的香氣透過鼻子傳入大腦,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