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之上。距離那天已經有好幾日了,這印痕卻像不會消散一般,仍頑固的留在那裡,可以想見,當日抓著他的人用了怎樣的力道。

用指尖輕輕觸了下那淺淡印痕,沈雁眼中的眸光微微閃動,轉過頭去,繼續有條不紊的穿起衣衫。

嚴漠其實沒怎麼睡覺,春閣裡的脂粉味道太過濃重,床榻也軟的不像個樣子,他只是閉目養了會兒神,就重新開始打坐修煉。

自從內力恢復如常後,他就一刻也未曾停下修行,那些蠱蟲殘餘的毒質也順著渾身經絡融入了骨血之中,前世手下千餘門眾,數不盡的生死買賣,唯有這身功力,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錢。如今來到這個古怪世界,雖然不再有懸在頭頂的亂世危局,但是他依舊不肯放鬆。仔細想來,這世間恐怕唯有記憶,和這身詭異內力才完完全全屬於自己吧。

如此想來,那個魏凌雲也算幫上了點忙,若不是一睜開眼就被人陷害追殺,他怕是要彷徨一段時日。現在有了必須剷除的目標,反而沒那麼難熬了。

然而此次行功尚未圓滿,他眉峰突然一皺,收斂了氣意,起身朝外走去,一把拉開了緊閉的房門。

門外站著的是一個身著綠衫的小丫鬟,此刻正俏生生的露出一副笑臉:“嚴公子終於醒了,沈公子薄雪齋吃酒,吩咐奴家喚您起身。”

嚴漠並沒有跟這歌妓客套的意思,冷聲問道:“他睡醒多久了?”

像是有些被嚇到,小丫鬟的聲音頓時低了些:“怕是有半個時辰了。”

嚴漠抬頭看了看窗外,此時已是月上柳梢,看來沈雁這一覺睡得確實不短。不再難為那個面露惶恐的女子,他微微頷首:“帶路吧。”

秦樓不像一般的妓館,雖然喚作“樓”,但是亭臺院落卻比平常煙花地要多出幾分,很有些曲徑幽深的味道。這次所說的薄雪齋也是個露天院落,院中鋪著整整齊齊的水磨青石,此刻天上明月正好,一層淡銀月光灑在地面,恰似灑落一地寒霜,遠遠看去倒有幾分別樣的意境。

院中的臺閣之上,卻是另一番面貌。淺淡月光不再寂寥,只因月下正有一人翩翩起舞,水袖如波,皓腕似玉,每一寸腰身都透出萬般嫵媚風情,一開一合的雲扇下,笑靨若隱若現,眉目之中更是掩不住似水柔情。

在那佳人身側,一個男子正在撫琴。像是剛剛沐浴完,那頭黑髮還有些微溼,並未束起,只是隨意挽了個髮髻。身上月白色的衣衫顯然也是剛剛換過的,跟那起舞的女子形如對影。夜風拂過他寬大的衣袖,看不到袖中暗藏的寶刃,只能見到他勁瘦有力的手腕輕輕轉動,似水入雲撥弄著琴絃,伴隨著女妓們演奏的洞簫鈴鼓,溢位曼妙曲聲。

看著如此情形,嚴漠眉頭微微皺起,他覺得自己就像個闖入了畫中的莽漢,這滿地月光,一雙男女,跟自己距離的何其遙遠。從不認音律的他,甚至都聽不出他們奏的是什麼,又舞的是哪曲。然而他只是輕輕皺了皺眉,就邁步朝前走去。

像是聽到了嚴漠的腳步聲,正在彈琴的男子突然抬起了頭,直直向這邊看來。那人的長相其實不算非常出眾,卻有一種成熟男子的俊朗,眉目之間更是透出一股瀟灑氣意,含笑的眼眸帶著明銳通透,襯得眼下淺淺笑紋都似乎生動了起來。

看清了來人,他停下了琴曲,一推琴案,笑著朝嚴漠招了招手:“嚴兄,今晚飲得可是秦樓松醪,如此佳釀,還要一醉方休才好。”

若是不清楚他們的處境,怕是會當這人只是在尋歡作樂,然而嚴漠深知,面前之人並不是不知輕重之輩,更不用提他略顯蒼白的唇色。但是嚴漠並未拒絕,只是依他之言,走到了那間廳閣之中。

此間的燈火顯然更亮了些,舞樂聲並未完全停歇,然而起舞弄影的佳人已經停下了舞步,轉回到沈雁身邊。像是剛剛跳的有些急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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