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適可而止一樣,會今人反感的。”
池弄波抖掉花兒,嬌客微白地怒瞪步下臺階的強健身影,一片痴心摯愛竟被糟蹦至此,連蒼天也該替她不平。
刁蠻的脾氣瞬間竄出頭,池弄波掩起繡金錦裙飛奔了過去,在霧氣濛濛的池畔拉住昂然闊步的俊雅男子,不顧矜持任性地技人他懷裹。
“不准你嫌棄我!”她使出應付枕邊人的撒潑手段,嬌噴道。
“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徒,竟敢嫌棄八王爺如花似玉的寵妾?”暢笑聲才落,歡休已不著痕跡地掙出她手臂,勁捷地躍至三丈遠的塔橋上,拒絕美人送抱。
師哥存心躲她,再追過去未免難看,況且她的輕功不及他一半好,何必。池弄波猶有不甘,隔著池水瞪硯他,怒火狂燒。
“可憐的池夫人,又被拒絕了嗎?”冷峻的訕笑伴隨一道驚鴻翩然落下。
“大膽,誰準你擅闖王府!”池弄波回身厲硯不請自來的紅衣男子,順勢將被拒絕的狼狽轉嫁到他身上。
紅衣男子剿悍的嚴峻面容,未因池夫人難看的神色有所改變,對她的責難亦同樣不理,徑自行止有風地越過她憑欄眺望橋上人。
“你可聽過風戀棠這名女子?”悲霄攤開手中的絹軸,正準備欣賞畫中人。
風戀棠?
來不及開啟的畫絹忽被一陣疾風捲往塔橋,驚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