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二話不說就開跑的陳睿傑,劉建軍滿頭霧水。
他大聲問剛跟陳睿傑在一起的劉婧雪,“小妹,他幹啥呢。
怎麼突然就跑走了。”
“說是去給人回個電話。”,劉婧雪回道。
劉建軍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人有病吧,之前不去回,這正打著拳呢,突然就要去回電話。”
劉婧雪敷衍道,“誰曉得他是怎麼回事。”
沒多會工夫,陳睿傑便跑了回來,見劉婧雪看過去,便對她點了點頭。
劉婧雪站在那,看著特戰隊員們在那練武,神識卻擴散開來,朝招待所而去。
話說祁靜宜帶著自己的小跟班上到二樓,看到203房間掛著鎖,確定人確實不在。
“靜宜,我們真要在這等嗎?”
祁靜宜點頭,“等著吧,應該吃完飯就要回來了。
她一個大姑娘,總不可能一直在外面不回來吧。”
小跟班撇撇嘴,想說如果她真就一直不回來,她們還在這一直守著,那不跟個傻冒一樣。
但看了看祁靜宜的臉色,她到底沒敢說出來。
這人現在憋著一肚子火,自己可不能惹惱她,當了出氣桶。
兩人等了許久,沒等到劉婧雪,倒把同層的那三人等了回來。
一路上兩個女的嘰嘰喳喳都搶著跟那男的說話,上樓的時候也沒消停。
祁靜宜今天聽到劉建軍身邊有女人的訊息,本就憋了火,又加上等了半天還沒等到人,火氣更盛,現在又聽到嘰嘰喳喳的女人說話的聲音,讓她心有煩,火氣有些壓不住了。
好巧不巧,那三人到了二樓,沒有繼續往三樓走,直接衝著她們就來了。
看到走來的三人中,有兩位年輕姑娘,祁靜宜以為其中的一個是她今天蹲守的目標,當下也不忍了,張口就罵。
“嘰嘰嘰,嘰嘰嘰,你們是幾百年沒說過話了,說個不停。
看到個男的就往上巴,別人的物件也不放過,八百年沒見過男人了吧。”
兩人正想辦法勾搭那叫嘉傑的,卻沒想到當頭就被人一頓罵。
聽到祁靜宜說別人的物件也不放過,其中一位女子問一旁的男同志,
“嘉傑,這是你物件?
你不是說你沒有物件嗎,怎麼在這邊突然冒出個物件來了。”
另一位女子也道,“是啊,嘉傑,你不是說沒有物件嗎?
那這人是誰?”
兩人口中那叫嘉傑的男子也是一臉莫名,“我不認識她呀。”
嘉傑看向祁靜宜,很紳士地問道,“這位同志,我們認識嗎?
你為什麼要假冒我物件?”
看著眼前這人,祁靜宜呸了一口,“長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你這樣的,姑奶奶我能看得上。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還假冒你物件,你不要往你臉上貼金。”
男子氣了個倒仰,你不認識自己,剛才幹嘛假冒自己物件,開口就指責身邊的這兩個女人。
雖然自己對她們不感冒,但你是以自己物件的名義罵的她們,回來若是她們將事情傳開,說自己已經有物件了,那自己想傍個有身份的女同志的計劃不就落空了。
“你不認識我,幹嘛假冒我物件?”
“你哪隻耳朵聽到我說是你物件了。
別在那做白日夢了。”
見自己心儀之人受辱,自己無辜被罵,那兩女人不幹了。
“你都不認識嘉傑,也不是他物件,憑什麼說我倆連別人的物件也不放過。”
“就是,你這信口雌黃,也不怕壞了別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