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讓若溪受不明不白的委屈,不能讓孩子沒得稀裡糊塗。追查了幾日卻沒有半點進展,有些懷疑也只能掩埋在心裡。父親突然出手闊綽的買下這個別院送給若溪,難不成他知道誰是兇手故意在包庇?有誰會值得父親這樣做?竟然連自己的親孫子沒了都可以不在乎!
感覺到他情緒的起伏,若溪忙安撫地說道:“你不是說過不再提及傷心事嗎?你是故意想要勾得我傷心難過。”
“不是,不是!”他慌亂的說著,“都是我不好,以後我再也不會提了。你不想出去玩明天咱們就回府,逸浚那小子早就想你了,只是嘴硬憋著不說。”
聽見他提及逸浚,若溪笑著回道:“我也想他了,二十多天沒見也不知道在宮裡怎麼樣?”
“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他和大皇子的感情越來越好,眼下有些焦不離孟孟不離焦了。他在騎射上有些天分,現在倒能剪剪中紅心了。”宜宣臉上帶著些許的驕傲,任何一位父母親談及自己的孩子都會情不自禁流露出來這種神情吧。
若溪聽了卻心疼地說道:“你一說到練騎射我就忍不住心疼,他的腳底板都是水泡,腿上還時常有瘀傷。哪裡是有天分,分明是他勤奮用功!”
“好了,別胡亂操心了。”宜宣一貓腰竟把她抱起來,在她唇瓣上輕啄了一下壞壞地笑著,“明個兒就要回侯府,不能像在這裡這樣隨意,就讓我再任性一次。”
“快把我放下來!”若溪知道別院人少,這裡沒有她和宜宣的准許誰都不許過來。竹林旁邊有一條小道直通她們房間的後廈,宜宣就抱著她回到房間。
青玉在外間聽見有動靜,伸頭往裡面瞧了一眼羞得滿臉通紅,悄悄退出去把門關緊。
“別鬧,青玉還在外間呢。”若溪被他放在床上,忙出言拒絕著。
他卻笑起來,“那丫頭早就閃了,她可機靈呢。”
若溪聞言不覺羞紅臉龐,宜宣去通州來回二十多天,回來趕上她懷孕又流產,算起來整整憋了快五十天。三天前他詢問了大夫,說是同房完全沒問題,從城裡回來便不管太陽還沒落山就求歡。雖然他很溫柔不敢用力,可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若溪嗚咽著求饒。
這兩日更甚,只要他在別院兩個人的時間大都花在床上,青玉貼身侍候豈能不知道?她就在廊下守著,唯恐菲虹過來闖進去。
這功夫小城子溜邊蹭過來,瞧見她忙笑著說道:“大太陽天青玉姐姐怎麼在這裡?二爺可在裡面?勞煩姐姐給通稟一聲,就說是鋪子裡的王掌櫃來了。”
“即便是有天大的事都等等,你先打發那個王掌櫃回去吧。”青玉聞言說道,“二爺眼下沒空,有事就去找三爺,實在不行就等明天二爺去鋪子裡再解決。”
“二爺在裡面做什麼呢?”小城子隨口問道。
青玉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她啐了小城子一口,“亂問什麼?二爺房裡的事也是你能打聽的?小心我告訴奶奶割了你的舌頭,看你還問不問!”
“好姐姐可千萬別告訴奶奶,我不過是順嘴胡嘞慣了。”小城子忙求饒,看著她害羞的模樣登時明白了幾分。
原來在侯府他進不得內院,自然是不往這方面想。到別院的時候宜宣擔心若溪的身子,一直忍著沒同房。雖然宜宣一回來就和若溪待在房間裡,可小城子若有事回稟只要讓青玉通傳一聲就成。
這兩日小城子就一直被拒之門外,眼下見了青玉的表情他突然明白緣由了。看來二爺一時半會是不能見客,他趕忙去前面把王掌櫃打發走了。其實這王掌櫃也沒什麼大事,不過是見八月節快到送禮來了。
王掌櫃家裡有一大片橘園,他便吩咐人把先成熟的新鮮橘子摘了一些送來,另外還備了一份送給宜浩。
他把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