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
小夥計為難:“她那套頭面已經被她後母拿走了。”
“你也說了,拿走她頭面的不是她,而是她後母,作為銀樓,人家拿來了單子,你就必須給貨。你現在給不出貨,就先把單子還給人家吧。”
唐愛蓮說著,全身氣勢向著夥計壓去。
那夥計臉色慘白,幾乎受不住了,才將單子拿出,怨毒地盯著那給姑娘:“你家已經拿過一次,你就算拿了單子,也拿不到頭面。”
那姑娘拿到單子,恨恨地懟夥計:“我只憑單子要東西,我的頭面是你因為跟我後母的私人關係,拿給我後母的,你拿不出我的頭面,我到衙門告你!”
她說的不是告你們銀樓,而是“告你”。
那夥計臉上神色更加難看起來。如果這個姑娘說告銀樓,他根本不怕,他們銀樓的背景深著呢。
但如果對方告的只是他個人,那就糟了。
唐愛蓮聽說這夥計跟這姑娘的後母有關係,心中便對這夥計產生了厭惡之感,這樣的夥計,她的銀樓絕對不能要!
唐愛蓮冷冷地說:“行了,你叫白伍出來,這事就讓他來處理好了。是去拿回頭面還給這位姑娘,還是你賠償這位姑娘的損失,到時候再作決定吧。”
那夥計見唐愛蓮站在那位姑娘的立場上說話,心中非常不滿。
但對一個能拿出自家銀樓取銀信物的人,他又不敢怎麼樣。只能拿著手帕恨恨而去。
有其他夥計過來接待他們一行,唐愛蓮對那個姑娘說:“請坐。”儼然是主人的姿態。
那姑娘雖然坐下,還是一副愁苦面容。
唐愛蓮忍不住安慰她:“姑娘,你先等著吧,等他們掌櫃的出來,定會給你一個公道。這玉芳齋,不可能任由夥計這麼欺負人!”
誰知,那姑娘卻搖頭嘆息:“兩個月前,或者可以這樣說,但現在,很難說。”
唐愛蓮覺得奇怪:“兩個月前跟兩個月後,有什麼區別?”
因為唐愛蓮幫她取得了自己的取貨憑條,那姑娘不好不回答,她看了看周圍,見人都離得遠,這才悄聲對唐愛蓮說:“這家的東家在兩個月前變更了。”
唐愛蓮的頭轟的一聲炸了:東家變更了?她這個東家怎麼不知道?
唐愛蓮下意識地反駁:“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那姑娘壓低了聲音:“千真萬確,據說是原來的東家是個姑娘,父母雙完,四個月前因為通女奸被村裡沉了塘,龐大的產業落到了她的乾哥哥兼未婚夫的頭上,但她未婚夫是個讀書人,哪有時間經營產業,結果就在兩個月前把她的產業給賣了。”
唐愛蓮聽著這姑娘的話,竟然是白清明把她的銀樓給賣了。
那姑娘見唐愛蓮似乎不信她的話,焦急了:“我就是聽我後母無意中說的,她跟這個銀樓的夥計是表兄妹的關係。”
唐愛蓮自然不是不相信這姑娘的話,而是再一次被白清明的無恥給驚到了。
她輕聲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很清楚,那東家小姐是什麼樣的人,她怎麼可能因為通女奸而被沉塘?”
那姑娘看著唐愛蓮:“你認識她?她沒有因為通女幹被沉塘?”
唐愛蓮很肯定地點頭:“當然沒有,我一個月前還見過她呢,怎麼可能在四個月前被沉塘了。”
第1673章 成了奴才
第1673章成了奴才
那姑娘一臉你見鬼了的神情,唐愛蓮不由苦笑,說真話還不被人相信啊。
正在此時,之前的夥計帶著白伍出來了。
他高聲問道:“偷了我們東家印信的人在哪?”
唐愛蓮一聽白伍這話,頓時火冒三丈:之前誣陷她因通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