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什麼力量牽引著我。可終究是抵不住心裡的那份好奇,我沿著青石小路,拂開繁密的竹桃枝丫,去到那一處神秘的之境。
看著那麼小的庭院,這一條青石小道卻似怎麼也走不完,直到……我聽見那優美的、宛如天籟的女聲。有女人在唱歌,唱的是一曲《不悔》:
春風沉醉吹不展愁眉
夢裡有你夢醒誰來相依偎
相思一夜行遍千江水
天若有情天要作證終不悔
春風沉醉吹不展愁眉
醒也莫問醉也莫問歸不歸
相思一夜行遍千江水
生也為你死也為你獨憔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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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22 鈴蘭賦(4)'
清冷,卻又惹人憐惜。我突然生出一種渴望,想要看看究竟是怎樣的女人才能唱出這樣一曲哀婉動聽的美音。
突地,有蕭聲起,女人的歌聲只停頓了一瞬,蕭聲與女聲便緊密配合在一起了。簫聲鏗鏘,女聲婉轉,倒似有情的一男一女,在這寂靜的夜裡,互訴衷腸。
終於走到了盡頭處,拂開那一樹枝丫,我真的看見了星夜下的一男一女。
女人背對著我,穿著一襲白衣,飄飄出塵似仙女下凡;男人著一襲青衣,他的臉……他的臉……他分明就是我白日裡見到的那個趙國丞相。
他怎麼會入到我夢中來?
還有,這個白衣女人又是誰?
看身段,肯定不是那位林家小姐。
站在這個角度,我可以清楚地看見年輕的丞相那一雙含情的、炙熱的眼,這可與白日裡那雙冷然的眼截然不同。這姑娘莫不就是白日裡他口中的那個“她”?
果然,男人開口喚了女人的名字,他喚的就是“鈴蘭”。只見他自身旁折下一朵幽蘭似的花,親暱地插到女人鬢邊,他低聲說了句什麼話,引得女人嬌羞垂首。
鈴蘭,似鈴非鈴,似蘭非蘭,很美的名字呢!
我心中突然生出一種酸痠軟軟的感覺,為眼下這一雙有情的男女。
我正要繼續往前走,好去看清那女人的長相,卻突然地一陣眩暈,天地旋轉,那對如神仙般的眷侶,那一處小小的、好似走不到盡頭的庭院都離我遠去了……
恢復意識時,我抬頭便看見了離槡大神一張漠然的臉。離槡大神舉了蠟燭,燭火在他臉上盪漾,暈暈染染看著有幾分鬼似的可怖。
“離槡哥哥原來你是鬼?”
“閉嘴。”
我就哦了一聲不說話了,心裡有了幾分委屈,為麼受傷的總是我?
再抬頭時,離槡大神已坐在了桌邊。他吹滅手中蠟燭,“嗤”一聲點亮了桌上的煤油燈。燈火昏黃,讓他半明半暗的臉更顯冷漠。
我撥出一口氣,向他建議道:“離槡哥哥,我覺著還是點蠟燭更亮一些。”
他只拿那根滅了的蠟燭去挑桌上的煤油燈,聞言,半響才道:“招魂珠只招出魂,怎麼,你的魂還沒回來?”
這……這說的是什麼話?
“發生什麼事了?”我一下子坐起來,絲滑的被子自我肩上*,露出我*的肩頭,我習慣不穿衣服睡覺的。
他別開視線,卻只說了兩個字,“睡覺。”
我莫名,但在他狀似無意實則迫人的視線下,不得不乖乖躺下睡覺。
“那個……剛才我做了個夢。”咬著被角,我試探道。
他沒做聲,卻是有簌簌的脫衣聲響起。很快,床板吱呀一聲響,他也睡了。
好吧,那大家都睡了吧。
屋裡再沒了聲響,只那一盞昏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