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強姦風的浪潮也開始逐漸回落。由於四國軍隊已經進駐奧地利,因此蘇軍也開始嚴明軍紀了,動不動就是關士兵禁閉。這或許就是我一路行來,沒有遇到任何人身威脅的主要原因吧。
或許他們也開始知道,過去他們是要贏得戰爭,而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贏得人心。特別是美、英、法3國軍隊進入了維也納,負責西區的防務。蘇軍士兵要是還胡作非為,斯大林恐怕就要丟不起那個人了。
原本我並不放心這些蘇聯士兵,每每在街上看到前方有蘇聯士兵走來,下意識的就要繞路走,根本就不相信這些見了女人就要大發獸性的蘇聯人會真的開始整頓軍紀。直到有一天,我親眼看見過一個場景後,才開始相信,原來他們是真的開始嚴肅紀律了。
那天,我正要去曾經工作過的威廉敏娜養老院看看那裡的情況,經過費茨勒路時,看見一個蘇聯士兵正使勁拽著一個奧地利婦女的肩膀,嬉皮笑臉的用半生不熟的德語說著:“來吧,女人,我們開心開心!”而那個婦女害怕地不停掙扎著。
我一見這個情形,真的有種氣血上湧的感覺,也顧不得怕不怕了,心中怒罵道:“下賤!”便立刻四下尋找,想找個大磚頭去砸那個混蛋,也好幫幫那個可憐的婦女。正當我抓起一塊大磚頭就要朝那個男人扔過去的時候,從不遠處象變戲法一樣突然冒出了4個蘇軍士兵。
只見那個士兵一見到這4個人出現,立刻臉色大變,忙不迭的放開了那個奧地利婦女,轉身就要跑。這時那4個蘇軍士兵幾個箭步上前,四人一人抓一邊,把那個混蛋的四肢牢牢地抓起象悠麻袋似的把那個衣冠禽獸悠起來朝著隨後開過來的一輛卡車上摔過去,那個傢伙飛過去,落在車上後一動都不動了,就象是死了一般。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一下子無法從剛才的熱血洶湧心情中緩過神來。那四個士兵處理完這件事情後,非常禮貌地走到那個被嚇呆了的婦女面前,真誠的道歉,還幫她把散落一地的土豆全部揀起來裝好後,還給了她。等這些人走後,我突然有些感慨自己看到的這一幕,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滋味。
在維也納呆的一個多星期的時間中,我到處找那些駐軍打聽戰俘營地點的同時,也接觸到了這四個國家計程車兵。與他們接觸下來之後,發現果然每個國家都有自己不同的特點,這四個國家士兵給我的感覺也是各不相同。
我在奧地利多年,接觸最多的就是奧地利人和德國人,其實這兩個國家的很多文化都幾乎如出一轍,說的語言也都是德語,至多有些方言的發音不太一樣,而人的個性方面也大同小異,因此這也是為什麼自從奧匈帝國滅亡後,一直有呼聲要合併德奧兩國的最大原因。
我發現奧地利人的個性沒有德國人那麼固執,也沒有他們的那種善於組織和講求條理性的習慣,大多數的奧地利人都有些散漫,疏懶,生活節奏相對於德國也比較慢,這可能與他們這個國家的人普遍愛好音樂有些關係,所以奧地利自古以來就出了許多位音樂家,“音樂之都”這個榮譽桂冠自然也落在了它的頭上。
德國人在世界上以個性嚴謹、固執而出名,做事大多喜歡遵照各種既定的規矩,講究條理性,長於組織,當然這些習性的確是非常好的,但是在我這個來自講求圓滑、中庸古老國度的中國人眼睛裡看起來,有時侯他們實在是有些不善於變通,有些“一根筋”的感覺。
與德國一樣有著悠久歷史的法國和英國,其實在一定程度上來講,幾個世紀以前,這幾個國家都是有著血緣關係的兄弟國家。尤其在19世紀的時候,“歐洲的祖母”維多利亞女王的眾多兒孫都或嫁、或娶了歐洲各個王室的公主、王子,使得整個歐洲包括俄國在內的所有皇室裡都有了那扯不斷,剪還亂的姻親關係。我甚至覺得在歐洲發生的這兩場世界戰爭,其實有點象是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