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熱化,我在唐染身下低泣,求他停止……那樣火熱的疼痛,只不過是他今夜太過高興而已的放縱。不會是我身上莫名其妙的蠱!
月上中天,院外回來的人各自回屋。
哪怕在院裡聽到偏屋裡的動靜,也當充耳不聞——或者他們只是有一點點小小的驚訝,一向冷漠寡情的堡主也會有縱慾過度,不知節制索取的時候,真是令人夷所思。
一切都和以前一樣,除了太多過火的索取和疼痛……
春宵歡愛,借酒行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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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終於靜止之後,有好一會兒,我們都說不出話來,只顧著拚命喘氣、吸氣、喘氣、吸氣……喘氣……吸氣……喘氣……吸氣……
唐染不要命了……瘋狂如獸。
我躺著,身子餘熱未退,只顧換氣喘氣再吸氣……好像我們最初的結合都是假的,這一次才算得上真正的歡愛。
因為……唐染知道:我曾經為了他下跪求代嫁,他高興,說不出的滿足和自信。如今,他只能用這種最原始的歡愛,來請我感受他的心。
激情中的淚水還殘留在眼角,我望著身上氣喘吁吁的他——是唐染,一直都是唐染,不是幻象裡的其他男人。
他低頭吻著我的額,啞聲道:“我和唐宓什麼都沒有……我,在等你回來。”
“嗯……”
我動了動指尖,抓上了唐染的五指,與他十指相扣。
縱慾過度了吧?唐染的聲音明顯帶著中氣不足。
“她說你在凌步天那裡?”唐染靠近了我的耳邊,吻著我的耳垂,卻在逼問這件事。
我身子一哆嗦……
又是凌步天……一提及他,我就會想到他的風流,還有我掌心上的傷,我想看我的手——唐染先我一步緊緊抓住了,放在他唇邊吻著。
他說:“本座沒問你為何會在他院裡——只想知道,你和他是不是走得很近?”
我點頭,隨之沉默,不敢想象歡愛過後,唐染再問起我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時,他會是暴怒,還是來狠虐我的身。
今日的他,和平時不一樣。
唐染只提醒我:“別和他靠得那麼近,那個人很危險。”
“嗯?你說……凌步天嗎?”
“你可知……方才本座和唐宓在說什麼?”
“說情話?還是說我的壞話嗎?”
他摟緊了我的身,和我翻身換了個位子,容我趴在他身上和他說話——唐染很喜歡這樣,而我,也喜歡感受他的心跳再看著他的帥臉。
春宵歡愛,借酒行兇(5)
床帳裡,唯獨唐染的一雙眼睛迸射犀利又嚴肅的光。
他揉著我汗溼的鬢角,揉著我的發。
他說起唐宓的事:“唐宓說,是凌步天帶著人去了嶺南帶她回來的……凌霸天自己都很驚訝他和老五還有一個女兒……”
“什麼?凌霸天自己都不知道?凌步天是怎麼知道的?他那麼神通廣大,天下事情都知道嗎?”
唐染喘了一口氣,我感受到了他胸口的起伏。
他說:“所以……讓你離他遠點,這個人,很危險。”唐染自己也發覺了事有蹊蹺,“他引唐門來參加武林大會,又把唐宓接了回來,恢復她的身世和身份,他安排這一切,有所圖謀——”
“不如……回去吧?”我心裡一緊,連忙抓著他的臂膀勸他!“唐染,我們回唐門,別管這裡的人和武林大會了,我們不玩了,出去到幾個地方賞賞景色就回家。”
“不急。本座很想看看他會玩什麼花招。”
男人的好奇心,比女人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