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唐染這種武功自命不凡的大boss——他認為他無敵,什麼都不怕,越有挑戰意味的,他越喜歡涉險闖進去。
他之所以提醒我,只是擔心我會有危險。
“那……我先回去?”這裡的男人都太危險。
一個隨時都敢調戲我的凌步天,還有一個看著我就像在看妓女的燕行雲——
心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害怕,總覺得我保不住自己的東西,患得患失。
我說我想走,唐染也不讓:“今夜之前,本座可以送你回去——你的義兄他們說了那番話之後,本座不想放你離開。你不能獨自回去……我們一起回去,本座不會再放你一個人孤孤單單。”
我笑,笑得苦澀……
在和凌步天初遇的雨夜,我就好希望你永遠在我身邊——唐染,這句話會不會遲了些呢?
他摸著我的掌心,突然納悶地問起:“這傷真的會變色?”
春宵歡愛,借酒行兇(6)
“什麼?”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枕著他的胸口回頭。
清晨,窗外的天色朦朦朧朧地亮起,床帳裡也有了點光,唐染盯著我的掌心,指腹輕輕刮過我的掌心,他說:“不是你說的褐色,也不是本座昨日見的粉色……是不是顏色更深了?”
我扭著手,從唐染掌下收回:“沒……沒什麼……”
“沒什麼?你氣沖沖出去找凌步天——莫非這傷和他有關?”
“沒……是……是他幫我換的藥,藥……換錯了……”
“傷藥錯了?”他狐疑地問起,手在錦被下託著我的身子,一個旋身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勢,唐染居高臨下地瞅著我臉上的不自在,他問起,“他給你用了什麼藥?”
“一種——不會……嗯……”我說不上來了。
唐染的雙瞳一收,他緊張地拉起我的手腕,按指在我的脈象上……
我心跳地厲害,生怕他看出不對勁的。
好半晌,他皺著眉頭放下了手——
我問他:“沒事……對不對?只是一種過期的藥物,對我的身體不會有什麼傷害,對不對?”
“你的脈象有點紊亂。”
“啊?”
“縱慾過度罷了——”他落下我的身子,拉起被子緊緊摟著我,說,“沒事,睡吧。”
“這個……真的沒事?”
唐染很肯定地點頭。
我特別注意他的表情,沒有什麼奇怪的皺眉和緊繃……他像個得了糖的孩子,討要了一夜,現在滿足地睡去。
我合著眼,睡不著,抬起手看了看掌心裡的黑紋……
真的像凌步天說的那樣……黑色的,真的會幾天不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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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院子,最常來的客人成了小香姑娘——至於是誰帶來的嘛,大家有目共睹,也就心照不宣,免得當事人臉紅。
白天裡,唐家的男人們在一起練武,唐染喜歡一個人坐在屋裡打座。
情蠱在發作嗎?(1)
小香陪著我曬著太陽,一邊曬,一邊對院裡對打的唐葦和唐寧評論一番——她現在,對唐葦是180度的大轉變,拌嘴依然有,可多半是溫情。
我只能一聲嘆息:唐葦小朋友泡妞的水平比唐染厲害多了。
看來用不了多久,唐家會多個能陪我玩的小媳婦兒。
我和她年紀差不多,小香稱呼我,直接就喊我的名字,和唐葦一樣。
唐葦也告訴過她,關於我們這幾位的輩分問題,小香覺得唐染年紀輕輕這麼高的輩分真是不得了,她說我嫁進唐家直接就有好多小輩真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