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清冷凌厲,如一把利刃。
只可惜,自己前世沒怎麼混,就被關進了地牢,然後嗚呼了,也不知道到底誰才在皇位爭奪中勝出,也不知道這幾位皇子到底是誰做了皇帝。
實在是可惜啊可惜。
這裡的茅廁是在酒館的最邊緣處,一路都有路標指引,沿途就是走廊,走廊外是很寬敞的院子,裡面種植了各種花草樹木,在這樣清涼的月夜,美不勝收。
突然,一支利刃破空的聲音傳來,林清荷一把將珍珠護在身後,卻看見那支利刃卻是朝著剛擦身而過的皇長康射去。
利箭。
一支非常厲害的箭。
皇長康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既然敢獨自一人出來,就一定有過人的本領,當下將袖袍一揮,那支箭便被震得偏了出去,朝著林清荷所在的方向射了過去。
但因這一阻擋,那支箭便已經失去了之前的威力,林清荷飛起一腳,就將那支箭給踢得飛了出去。
“嗖……”
從暗中又飛出來了一支箭,在中途炸開,非常了兩支箭,一支射向了皇長康,一支射向了林清荷,這個藏在暗中的傢伙,居然還想一箭雙鵰!
不過,林清荷似乎已經知道來的人是誰了,她想應該是上次那個偷襲她和皇致遠的女人。
想起來,林清荷就有點想要抓住她的衝動,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今天居然又刺殺皇長康。
上次是刺殺皇致遠。
是誰派她來的?她身後的主子又是誰?
 ;。。。 ; ; 她笑著說道:“你有心了,晚上就看長天的了。”
珍珠說道:“小姐放心,晚上長河會牽制住兩位副護院,長天是絕對沒問題的,一定可以得手。”
“這件事,希望能順利,否則的話,我們是沒任何的轉機。”
府裡面的這些護院,劉大龍無疑是最難對付的一個,現在他已經被林清荷約走了,而剩下的兩個被長河牽制住,剩下的那些,就絕對不可能有什麼作為。
一切就緒,只待天黑。
待林清荷從老夫人處吃了晚飯回來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兩人在房間中換了男裝,悄悄到了前面,跟在劉大龍和慕容遠的身後,混出了府去。
因為林清荷的臉上有一塊蝴蝶的胎記,故而戴了帽子,將胎記遮住。
慕容遠笑著說道:“沒想到清荷小姐倒也是守信的人。”
林清荷淡淡說道:“雖是女流之輩,卻也是不是失信之人。”
劉大龍看了看珍珠,說道:“你們換了男裝,倒也是出類拔萃,一表人才了。”
珍珠垂下了頭,林清荷微笑著說道:“快走吧。”
外面,劉大龍早已經安排好了一切,幾人上了馬車,一路疾馳,到了一個清靜之地。
這裡是京城中最負盛名的酒家,在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但有一點,這裡是非常的安靜,絕對不是一般酒家的那種嘈雜之所。
在這裡能很安靜地吃飯,喝酒,聊天,而且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當然,這裡的消費也是非常高。
三人在雅間裡面坐下,林清荷看了看裡面,陳設得非常古色古香,不由點點頭,說道:“這裡的環境真的不錯。”
慕容遠笑著說道:“我就知道這裡一定是非常適合清荷小姐。”
林清荷的目光從牆上掛著的一幅仕女畫上移開,說道:“這裡環境清雅,確實適合我。”
劉大龍說道:“小姐,請入座,今晚能請小姐親自過來這裡,實在是讓劉某心存感激。”
他與林府雖然是僱傭的關係,但也是低人一等,所以,林清荷能前來,說明她並無小姐的架子,也並沒有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