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成是一個下人。
才不像林清芙林清夢,平日裡都不正眼看他,對他說話也是趾高氣揚的。
林清荷說道:“劉大哥平日裡也是辛苦得很,今日難得出了府,咱們就撇開了身份,以朋友之姿談心。”
劉大龍開心地說道:“好!就憑著小姐的這一句話,劉某日後,必定為小姐粉身碎骨在所不辭。”
說著,先幹了一杯。
林清荷說道:“我平日裡也是甚少飲酒,今日也當隨意了。”
“小姐,您請隨意,慕容師弟,咱們痛快地幹!”
珍珠坐在一邊,為林清荷佈菜,林清荷說道:“珍珠,今日難得出來,咱們也不必有主僕之分,你自己吃喝便是。”
劉大龍看著珍珠的目光帶著關心和體貼,說道:“珍珠姑娘,咱們也喝一杯。”
珍珠怔了一下,說道:“劉大哥,我不怎麼會。”
“那你也隨意。”
“我……”
林清荷說道:“劉大哥讓你喝,你喝就是了,扭扭捏捏可不是你的性格。”
珍珠的臉紅了,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然後趕緊將酒杯放下。
林清荷看了看他們兩個人,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知不知啊。”
珍珠的臉就更紅了,頭都垂得快要到桌子下去了。
慕容遠笑著說道:“看來今晚出來喝酒是找對人了。”
 ;。。。 ; ; 林清荷一套太極拳終於自顧自地打完了,而慕容遠簡直就是一招未曾得手,並且他的招式,都被她輕鬆化解。
這一次的比武,簡直就是她一個人的表演,完全將慕容遠擠在了外面。
林清荷收住了招式,說道:“承讓。”
慕容遠嘆息了一聲,說道:“清荷小姐果真是名不虛傳,在下認輸了,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所言非虛。”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但是,你也有你的優點,你輕功很好,而我不行。”
“哦?”慕容遠應了一聲,淡淡一笑,縱身飛起,從樹上摘了一枝燈籠花下來,遞給了她,說道:“借花獻佛,請清荷小姐收下。”
林清荷接了過去,說道“謝謝。”
從一邊走過來一個黑色長裳的男子,異常的魁梧,正是林府的護院劉大龍,他笑著說道:“小姐的功夫真的很不錯,劉某還是第一次見,招式奇特,而且有著四兩撥千斤的妙處。”
林清荷微抬秀目,說道:“劉護院過獎了,果然是高人,這點小把戲都未能瞞過你的眼睛。”
劉大龍憨厚一笑,說道:“小姐過獎了,劉某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
這劉大龍也不過是三十來歲,長得彪悍魁梧,憨憨厚厚,武功很不錯,卻還是單身。
林清荷說道:“劉護院的武功,我也聽聞過,很厲害。”
慕容遠說道:“既然大家都是習武之人,倒不如晚上一起坐下,喝一杯如何?”
珍珠有點為難地說道:“兩位大哥,小姐從未單獨與男子飲酒,若是傳出去了,豈不是對小姐的名聲有損?”
林清荷笑了笑,說道:“也是,那不如晚上咱們喬裝改扮,去外面喝酒如何?”
慕容遠笑著說道:“不錯,妙。”
劉大龍說道:“也好,就這般說定了。”
林清荷微微一笑,轉身離去,而珍珠卻是又不自覺地朝著劉大龍看了一眼,劉大龍看著她的眼神,也是不同尋常,帶著幾分的關心。
林清荷的目光輕輕一掃,便已經知道了珍珠心中的想法,只是未曾點破,徑自前行。
回到了聽雨軒,珍珠將林清荷手中的那枝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