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雖然這樣說,心中難免還是有些難過與心疼,但在林清荷的面前卻是一點也不敢表現出來的。
林清荷冷笑著說道:“你也不用難過,馴馬如此,馴人亦是如此,能用則留,不能用則殺之。”
皇長康想了想,點點頭,說道:“說得真是在理。”
就是稍微狠了一點。
林清荷說道:“你懂就好,這兩日生意如何。”
皇長康笑了笑,說道:“好,非常好,人山人海,並且,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準備在我別的商品上也畫上四大美人的頭像。”
林清荷說道:“孺子可教,以後我會為她們量身打造,包括髮型,服裝,首飾,等,而你,就讓京城中最好的畫師,為她們畫相,以用作你別的產業的宣傳。”
“成,我這趟沒白來。”
“你什麼時候白來過。”
“也是。”
林清荷站在獸場的邊緣,看著裡面嘶吼咆哮的巨獸,想起當初剛來這裡的時候,她在獸籠中做困獸之鬥,一轉眼,這些過去了,時光如流水,而她也在漸漸成熟。
皇長康也看著巨獸,說道:“聽聞,你曾在這裡與野獸搏鬥。”
“是的。”
“真不敢相信。”
“我也不敢相信。”
風輕輕拂過她的秀髮,在空中絲絲縷縷地飄著,輕柔的髮絲飄到了皇長康的臉上,微微的癢。
他微微側目,看了看林清荷,目光中帶著淡淡的笑意,有著些許的痴迷。
這樣的一個女子,若非是親眼所見,真以為是傳說。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幹嘛這般看我。”
“因為你好看。”
“我是你二嫂,小皇叔,你越軌了。”
皇長康自嘲一笑,說道:“倘若是早一點遇見你,或許,他現在是你的二哥了。”
“輕佻!”
“呵呵呵,開個玩笑,出來也很久了,我,該回去了。”
說著,他徑自離開,一邊走,還一邊不停地搖頭晃腦,嘆息著說道:“生意太好了,也愁人,好累。”
林清荷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有一絲淡淡的傷感,唇角輕輕勾起,思緒不由飄向了遠方。
那個人,現在還泡在藥罐中,他到底受了多嚴重的傷,又究竟是誰將他傷成了那樣。
林清荷的心中,有著很多的牽掛,很多的痛,卻又根本無法與人訴說。
珍珠走了過來,柔聲地說道:“小姐,還是回去吧,這裡陰氣重,不宜久待。”
“回去吧。”
林清荷轉身上了馬車,回到了聽雨軒,長河命人將聽雨軒中的一間偏房打掃出來,改成了馬棚,將邊上的一間用來停放馬車。
入夜,繁星點點,清涼的晚風中飄著淡淡的花香。
林清荷毫無睡意,她坐在窗戶上,看著外面的那幾杆竹子。
竹子在風中沙沙地響,她的心也跟著搖曳了起來,皇致遠,你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你知道不知道,我在等著你,也在想著你。
 ;。。。 ; ; 皇長康笑著說道:“我也很想見識下,林府獸場中的猛獸。”
林清荷一笑,說道:“別嚇破了你的膽就是。”
“咳咳咳,荷兒,你居然敢如此小瞧我,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男子漢。”
到了獸場,林清荷從馬車上下來,對長河說道:“將這匹馬解開,韁繩和鐵鞭給我,另外再給我去準備一把鐵錘。”
長河雖然不解,但也是隻能照做了,小姐做事,自然是有她的道理。
林清荷伸手牽住韁繩,翻身上馬,那馬前蹄騰空,呈九十度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