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要將林清荷掀翻在地,林清荷勒住了韁繩,翻身落在了地上。
待它穩定了,她再一次翻身上了馬背,而那匹馬依舊是反抗,拼命用馬蹄子踢她。
如此幾次,林清荷怒了,一手牽住韁繩,一手將手中的鐵鞭狠狠地抽打著那匹馬,打得它身上皮開肉綻,鮮血都染紅了雪白的毛。
這匹馬,從小就在皇宮中長大,向來是深受皇長康的寵愛,現在居然被抽皮鞭,當下一聲長嘶。
皇長康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使勁揉揉眼睛,沒錯,這個女人還在抽打著他心愛的白馬。
他忍不住看了看身邊站著的長河,說道:“你家小姐今天心情很不好嗎?”
“不會啊,小姐今天心情非常好。”
“有沒有人欠她銀子?”
“沒有,因為沒有人敢老虎嘴巴里面拔牙。”
皇長康撓撓頭,說道:“那她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啊,不就是我的小雪球不聽話嘛。”
鐵鞭還是在抽打著,可憐的小雪球已經被染紅了。
這邊小雪球痛苦長嘶,那邊皇長康已經將手差點塞進了嘴巴里面,他可憐的小雪球……
打完之後,林清荷再次飛身上了馬背,雖然小雪球被打得很重,它的性子卻是烈的很,居然非常傲慢地朝著林清荷踢過去,一副誓死不投降的樣子。
林清荷朝著長河招招手,長河立刻過去,林清荷從他的手中拿過鐵錘,朝著小雪球的頭上狠狠砸了過去,可憐的小雪球,幾乎被她砸得暈倒過去,它朝著皇長康哀鳴,皇長康扶著邊上的馬車,幾乎要栽倒。
他……可憐的……小……雪球……
長河也不敢多嘴,遞了鐵錘,就趕緊離開了,生怕林清荷真的是心情不好,然後拿他撒氣。
砸得小雪球幾乎要暈倒在地上的時候,林清荷才住了手,再一次翻身上了小雪球的身上,小雪球已經被折騰得沒有力氣撒潑了。
它雖然跳躍了幾下,卻幾乎要栽倒在地上,被林清荷打得實在是傷勢慘重。
經過幾次的掙扎翻滾之後,林清荷終於馴服了這匹小雪球,小雪球馱著她在場上繞了一圈,走到了皇長康的身邊。
皇長康看著渾身都是鮮血,腦袋都差點被砸裂的小雪球,又看了看從小雪球身上跳下來的林清荷,忍不住痛心疾首,說道:“荷兒,你在馴馬?”
他說著,目光中帶著憐憫。
林清荷很認真地點點頭,說道:“不錯,你送給我的馬,我都不能馴服它,豈不讓人笑話?”
皇長康問道:“你為何如此馴馬?”
林清荷淡淡一笑,拍拍手,將手上的鐵鞭和鐵錘都扔掉,說道:“我馴馬只要三件東西,一根鐵鞭,一把鐵錘,以及一把匕首,先用鐵鞭抽打,打得它皮開肉綻,如果,它還不聽話,我就用鐵錘錘它的腦袋,使得它痛徹心脾,倘若它還不馴服,我就匕首,割斷它的喉嚨。”
 ;。。。 ; ; 林清荷眼睛輕輕挑了挑,說道:“多謝了。”
皇長康臉上的笑容淡淡的,不無風趣地說道:“寶劍贈壯士,香車送美人,這是你應得的。”
林清荷對秋水說道:“去,將四殿下送來的香車,弄到我的院子裡面來,這以後就是咱們的專車了。”
秋水趕緊問道:“那我們這幾個奴婢也可以坐的嗎?”
林清荷點點頭,說道:“自然是可以的。”
秋水高興地跳了起來,興高采烈地對皇長康說道:“四殿下,咱們家小姐可是要比您慷慨多了。”
皇長康只是微微一笑,擺擺手,秋水便去前面的院子,找長河拉馬車去了。
馬是駿馬,純白的顏色,沒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