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喃喃說道:“易兄。”謝傅心裡有點難受。
李徽容淡道:“他向我示愛,我看在他多年的苦勞,沒有殺了他。“
謝傅用詫異的目光看向李徽容,不明白為何向你表白,你就要殺了他。
“一個奴僕對主子有非分之想,本就是僭越之罪。”
李徽容說完轉過身去:“你叫醒他吧。”顯然是嫌髒,連房間都不願意踏進去。
謝傅進屋去,翻開兩個趴在易杭身上的女人,推搡了易杭幾下:“易兄,易兄……”
易杭顯然喝了很多很多的酒,醉睡如死一般,無論謝傅如何推搡叫喚就是沒醒來。
李徽容看不下去,抬起手掌,看見易杭的臉,眉頭一皺,改為捉住謝傅的手,對著易杭的臉扇了好幾個巴掌。
謝傅愣了一下,李徽容見易杭眉毛顫動有甦醒過來的痕跡,淡道:“好了,我先走了。”說著就起身大步離開,似乎一刻都不願意逗留。
謝傅望著李徽容的背景,感覺她有點恨鐵不成鋼。
這時一隻手臂將他摟住,另一隻手直接朝他身下撈去,謝傅反應敏銳,擋住的同時將摟在身上的手拿開。
易杭閉眼笑笑:“美人,還不滿足嗎?”
謝傅喊道:“易兄。”
易杭卻似醒非醒:“叫什麼都沒用。”說著雙手又朝謝傅伸來,一副要將他托起放下的架勢。
謝傅乾脆學著李徽容,在他臉上拍打起來,試圖讓他更加清醒起來。
易杭驟然睜眼,冷聲:“我說過多少次了,沒人可以打我的臉。”
在一瞬間,謝傅從易杭身上感受到濃濃的殺氣,而易杭在看到謝傅的一瞬間,明顯驚訝萬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謝傅笑道:“易兄,是我,你沒有在做夢。”
易杭猛地坐了起來,掃了一眼房間,確認一下熟悉的環境,驚訝問道:“謝兄,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特地來找你。”
“這不是你來的地方,我現在就帶你離開。”
“好。”
易杭一瞬間變得清醒無比,開始尋找衣服穿上,男人和女人的衣服混在一起,易杭像撿樹葉扔樹葉一般,找不到自己外衣的時候,甚至用腳將一個女人踢開,果不其然,外衣被這個女人壓在身下。
易杭沒有立即穿上外衣,而是突然回頭看了謝傅一眼,表情有點慚愧:“你來多久了,都看見了。”
謝傅應道:“我早上剛來,不過該看見的已經看見了。”說著輕輕問了一句:“易兄,你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易杭用笑容掩飾:“我本來就是風流。”
“不,你是風流有度,而不是放縱自己。”
易杭沒有回答,迅速穿上衣服:“謝兄,先離開這裡再說,免得這個地方玷汙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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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杭既會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知道這個地方是骯髒之地,謝傅應道:“不會,清者自清,如何玷汙得了。”
這話讓易杭臉上羞愧之色再現,一言不發帶著謝傅離開龍文樓。
出了大門口,易杭方才開口說話:“謝兄,我實在不願意讓你看見我這個樣子,這讓我羞愧萬分。”
謝傅心喜,易杭既有羞愧之心,就說明易杭還沒有麻木不仁,笑著說道:“易兄,玩樂本也人之常情,無傷大雅,可我看你樣子卻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
易杭笑道:“這龍文樓的女人可都是各式各樣的極品,唾手可得豈不樂哉。她們以為是在玩我,殊不知是我在玩她們。“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兄弟之間無需拐彎抹角,謝傅直接問道:“難道就因為一個女人?”
易杭眼神一變,顯然是被謝傅說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