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追求和守護的東西沒有了,他的世界已經變得毫無意義,只剩下活著兩字。
他以為放縱自己就會變得快樂,可心中的痛苦依然難消。
易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問道:“你怎麼會到洛陽來?”
“我昨日剛到,有事請你幫忙。”
“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會竭盡全力,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龍文樓?”
“有人帶我過來的。”
“誰?”
“李徽容。”
易杭眼神震驚,許久之後才喃喃說道:“沒想到她還會想起我,沒想到她還會想用我。”
突然激動捉住謝傅的手臂:“那剛才她是不是都看見了。”
謝傅甩開他的手臂:“易兄,你別自作多情了,她根本不在乎你。”
易杭黯然說道:“我知道,我願意,我註定就是她的傀儡,她要我生我就生,她要我死我就死。”
謝傅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痴情種,現在才知道痴情種是易杭這一種,一生只愛一人,痴情不改。
易杭看向謝傅,眼神逸出痛苦難受:“你和她?”
“你別多想,她就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我與她有利益往來。”
易杭一笑:“很好,謝兄,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不過有句話你說錯了,她不是個冷酷無情的女人,她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所以千萬不要走我的後路,否則你會生不如死,你總以為你看透她的內心,其實你不知道她有多冷酷殘忍,她……”
謝傅打斷:“既然你說她是個男人,你為了一個男人變成這樣,豈不可笑。”
“確實很可笑,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她就像慢性毒藥讓人在痛苦中慢慢死亡。”
謝傅再次打斷:“天下不止一個李徽容。”
“可我只愛她一個。”
:()小生真不是書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