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前兩天不是才被人。。。”說到這黎昕止了話,看了顧南晴一眼起身:今兒個就不去了,我找南晴還有事呢。”
“也好。”林亞熙點頭,而後對顧南晴道:“顧南晴,我可以叫你晴晴吧?叫姐太顯老,我叫林亞熙,黎昕是梨子我是林子哈哈。”林亞熙揚著眉大笑,抬頭看到黎昕伸手欲打的姿勢,連忙閃開嘻笑道:“你們聊著先,我走了啊,梨子別忘了下次電話聯絡,不說你都不自覺。”
林亞熙閃身出了甜點屋,隔著一扇玻璃對著她們擠眉弄眼,半晌後才擺擺手離開,顧南晴看著他雙手插在口袋裡瀟灑離開的背影不由有些豔羨,她喜歡他真實不做作的性格。
黎昕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看著顧南晴道:“那小子向來沒規矩慣了,你別介意。”
“不會。”顧南晴搖搖頭,黎昕這才又開口:“聽說你嫁給了韓家二少?”
顧南晴愣了愣,本也就沒打算要瞞著她於是點了頭,黎昕頓時暴了起來,一張臉上都是怒氣:“我說顧南晴你傻子啊!”話落,店裡的其他人立馬又被她的聲音吸引了過去,顧南晴尷尬的朝其他人笑笑,拉著黎昕對她道:“梨子,這件事情我以後在向你解釋好不好?”
“解釋個屁!”黎昕開口便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嫁的是什麼人?殘廢啊傻子!不行,我得找你那個冷血老哥去,不愛就不愛幹嘛要把你推向火坑?單單是他那個刻薄老妹就夠你受的了,他不管你我管你!”說著黎昕起身就要去找許孚遠。
顧南晴知道她的性子,向來說風就是雨,敢說敢做,當下立馬拉住她苦著臉道:“梨子,你不想讓我被人看笑話吧,我已經這樣了,不想再讓他覺得我心裡還有他,嫁給韓家的人也是我答應的。”只不過被擺了一道罷了。
黎昕氣她不爭,重重的做回了位子沒好氣的看她:“顧南晴,不是我說你,當初就不該因為許孚遠而留在許家,他給你機會讓你走你為什麼不走?現在好了,被傷成這樣也是你作的。”
顧南晴笑了笑,眼簾往下微低,把眸子裡的苦意掩下輕聲道:“梨子,我結婚了。”頓了頓抬頭,嘴角笑的溫柔:“我嫁的人雖然腿腳不靈活,可我知道他有理想有抱負,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顆比任何人都要純潔乾淨的心。”
韓瑾瑜脾氣暴躁,可是她知道,在那暴躁的假象下是一顆比任何人都要柔軟的心,她,心疼那樣的他,他在裝,她也在裝,一個把自己偽裝成討厭的身患殘疾的暴躁公子哥,一個把自己偽裝成對周圍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的沒有感覺的玩偶,這樣的他們,何其的相似,所以,她自私的想要和他待在一起,只因為她能從他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
真惡劣啊,顧南晴心裡苦笑,為自己卑劣的行為。
黎昕心疼顧南晴,她雖然大大咧咧,可是卻終究是在意自己唯一的朋友的,當下嘆了口氣看她:“那你想怎麼辦。”
怎麼辦?顧南晴在心裡反問了一下,如果不是黎昕問起她還真的沒想過這個問題,其實她和韓瑾瑜的婚禮不過是一個形式而已,結婚證,並未領,所以如果她想走也是沒人攔的住她的,可是她卻沒走,可以說她是在和許孚遠賭氣,也可以說她是因為心疼韓瑾瑜,總之,她沒走。
18。看我走進教堂,你心裡,是何種滋味?
顧南晴苦笑了下,陽光透過玻璃折射在她的臉上有一種虛幻的美,黑長的睫看起來有些模糊,眼簾輕眨讓那睫似是欲飛的黑蝶。
“梨子,人這一生中總有太多的遺憾,許孚遠之於我是遺憾,別無其他。”
是嗎?黎昕不由暗問,許孚遠如果會變成遺憾,那麼顧南晴就是那棵死守著遺憾的菩提,菩提本無樹,顧南晴,你真是傻得不像話。
“算了,你們的事終究還是需要你們自己去解決,我這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