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好插手。”黎昕加重了語氣,快速吃完自己眼前的東西起身斜著頭看顧南晴:“顧南晴,你給我記住,這次先斬後奏也就算了,如果再有下次,我黎昕真的會和你生氣。”
“對不起嘛梨子,我只是不想讓你為我的事情而煩心。”顧南晴轉頭看向玻璃窗外的大街:“人總是要學著長大,我不是溫室裡的花。”頓了頓,顧南晴看向黎昕,笑彎了滿眼:“所以,像你這種打不死的小強,身邊的朋友再不濟也要學著堅強。”
堅強,就像是仙人掌,豎起滿身的刺來保護自己,而我,只會躲在角落舔舐傷口,看著你們諷笑,人生百態,箇中滋味也唯有嘗試過的人才會懂得是苦是甜吧?
顧南晴的記憶裡曾經有一個模糊的影像,小小的瘦瘦的身子,卻始終暗藏著使不盡的力量,那顆星星般閃耀的大眼總是看著她,堅定,不變。
“顧南晴,琉璃也沒你的心透明。”
“。。。小琉璃。。。”
顧南晴恍了下神,看向黎昕:“梨子,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顧南晴,琉璃也沒你的心透明。”黎昕白了她一眼:“你在想什麼。”
“沒。”顧南晴搖搖頭看她:“梨子,你有事的話就先走吧,我想再坐會。”
“你一個人可以嗎?”黎昕有點不放心,顧南晴點頭,嘴角彎起,她知道黎昕是真的有事,要不然之前也不會欲言又止,有這樣一個真心關心她的朋友,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黎昕見她無事,當下安慰加上兇了她一頓這才急匆匆離去,顧南晴看著她消失在人群裡的背影目光閃了閃,原來,像這樣安靜的看著對方的背影直至消失是這樣難受的滋味,許孚遠,當日你看著我走進教堂,心裡,又是何種滋味?
————
“許先生這邊請。”曖昧的五色燈光下,酒吧經理恭敬的彎著腰將那立於人前的清瘦身影迎進了包房,許孚遠鬆了鬆袖口氣定神閒的走了進去,身後跟著mark和身材高挑的美女秘書小朱。
包房裡已經坐了三個人,不起眼的角落裡韓謄模糊的身子被陰影遮住,俊毅的五官看不分明,唯有那雙眸子在一絲光線下偶爾閃著光。
這個人,無論出現在何種場合始終是最耀眼的那一個,許孚遠。。。
“許先生,”酒吧經理開口想要說些什麼,許孚遠偏頭看了他一眼,嘴角帶笑,眼裡卻無波,那經理愣了下,不在說話,點了頭轉身走出包房,門被關上,許孚遠踱步走到較近的一個沙發上坐了下來,光潔的黑曜石玻璃桌面反射出他那張始終帶笑的清雋俊臉,右腿抬起疊放在左膝上,許孚遠抬頭用著那雙微邪的鳳眼一一掃過坐在最裡的三人,目光轉到韓謄身上稍有停頓,而後移走。
整了整平整無褶的衣袖,許孚遠輕笑出聲,薄薄的唇輕啟,最裡的沙發上坐著的人只覺得身上寒了一下:“我不記得什麼時候南巷的混人也可以隨便在我北街這裡找人練手了。”
19。敗就敗在太過自以為是。
“許先生,這件事絕對是個誤會。”其中一個略有些年輕的人率先沉不住氣,臉上堆滿了笑諂媚的看著許孚遠:“我手底下的人絕對不會這麼沒規矩,那些人說不定是誰私下裡找來挑撥的,許先生你一定要查清楚才是。”
“是應該查清楚。”許孚遠帶著微光的眸子看向那年輕人:“南巷如今也是苟延殘喘,我許孚遠還沒無恥到去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