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手剎上,上上下下用手指打量了個遍,連著上面有幾條褶皺都要牢牢記在心裡,保證車輛的行駛安全。
簡云溪理解開車前的準備動作必須嚴謹認真,但真是受不了季堯這樣一副做實驗的認真勁來研究行駛原理的,那人的手指時輕時重、似有似無、忽來忽去,逼得他只想親身上陣,手把手好好教教對方這種時刻就應該全力以赴不要慫,那麼多理論研究哪兒有直接上路來得更加具有實踐意義?
方才季堯提醒他隔壁還有親生爸媽,簡云溪壓住喉嚨裡即將溢位來的低哼,嗓子癢癢的帶著幾分嘶啞,強烈譴責季堯的行為:“你特麼放開我!”明明已經站起來了,這種時候說“放開”基本上等同於某種曖昧的“不要不要”,不掙扎不反抗的,其實話裡的另一層意思是“能不能快點”?要是季堯聽話地放開,估計簡云溪得憤恨地擼他一臉。
季堯這種新手上路,理所當然聽不懂含著催促的“放開”,但他不會輕易放棄,辛辛苦苦幾年扯了駕駛證,就算是技術不嫻熟,他現在正在急迫地上了車打算一去不回頭地開出去。
醫學生對手的控制度要求高,季堯這種高材生,手指的靈活程度堪稱逆天。他把住簡云溪的二兄弟,對其進行了從身到心、從外到裡的騷擾,撫摩刮蹭揉捏,無所不用其極,從最上方的小孔到最下方的密林,探索了個遍,不留個對方絲毫的隱私。
簡云溪滿頭大汗,意識幾乎被簡云溪的動作攪碎,側著臉咬著被子,嘴裡發出“嗚嗚”的壓抑呻。吟,彷彿身體和靈魂都被對方掌控在手心,就連著無數的子子孫孫都要被季堯一併掠奪了去。
簡云溪的身體已經渾身虛軟,季堯鬆開了方才扣著他雙手的手指,一隻手對著簡云溪的小可愛進行狂烈的進攻,另一隻手抹過他額頭的汗水,隨著手指往下,那汗水彷彿不聽使喚,滑膩了光潔的面板,從額頭到脖頸,從脖頸到胸口,從胸口到腹部,不知是手指帶起了一片水澤,還是水澤指引著指尖。
那隻手,包含了青澀的情。動,也寫滿了對身下人的喜愛,滿滿的愛不釋手,像要將手指主人滿心的愛意和潮湧的慾望都從指尖流溢位來。
簡云溪哪裡受到過這樣親近的觸碰?更何況那人的手指彷彿能夠點燃火苗,在他的身體裡點起一簇簇的火花,連著心臟都滾燙地跳動著。
包含愛的性和只有性的愛從來不同,單純肉體的歡愉只能帶來更多的虛空,像是永遠填不滿的溝壑,而身體與靈魂相互交融的歡快,則會給人前所未有的無上快樂和滿足,幸福到所有的細胞都在發顫。
簡云溪的神經粗,可不是傻子,他知道自己對季堯那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可他不敢細想,更不敢想象未來的光景,只想任由那一切都慢慢掩埋在時間的荒冢裡。但是當理智不再主導著他的行為,心中那些不可說的東西就像是螞蟻從心底的巢穴裡爬出來,細細麻麻地爬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又難受又痛快,禁不住重重輕鬆地喘息出來。
隱秘的渴望之下,幾乎沒多久,他將自己交代給了季堯。
“季堯……”簡云溪一隻手橫過眼前,情不自禁叫了季堯的名字,叫完了空蕩蕩的腦子卻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麼。
季堯拉開他痠軟的手,親吻在他的眼皮上,什麼也沒說,但溫暖的吻使簡云溪心裡莫名的忐忑似乎尋找到了一點依靠。
簡云溪半睜著眼,迷迷離離地感受到雙腿被拉開,有溫熱的黏稠的東西塗在了不可描述之處,緊接著不可描述處一疼。
他哼了哼,意識清醒了點:“喂喂,你特麼輕點,技術太差了。”
季堯動作頓了頓,手指探索著前路,口中道:“一會別叫我重一點。”
簡云溪聽到他開黃腔,忍不住嘴角一抽,正想繼續駁他幾句,不料又增加了手指,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