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抽,只能把滿嘴的話嚥下去,單薄地吐出一個字:“草……”
兩人都累出一身汗,一個是疼的,另一個是緊張的。季堯做好工作,將他的雙腿架過來纏在自己腰上,以免抬著導致腿太痠疼。
滾燙抵在入口,簡云溪心裡一緊,就想出爾反爾把人推下去,可惜不等他動作,季堯已經把不能更聳立的傢伙送進了他的身體。
兩人同時發出一聲壓抑悶哼,皆是疼得難受。如果不是場地不允許,簡云溪剛才發出的不是低哼,而是殺豬般的慘叫,非得把對方叫軟了自己才能舒坦。
隔了會兒,季堯慢慢開始動,顧慮著簡云溪的感受,一點點緩緩地加大幅度。簡云溪由一開始忍受疼痛的哼唧,慢慢地變了調子,呼吸在黑暗的空氣裡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