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是主公子是客,主人並未召見客人又豈能善闖。”
李風揚見冰凝話語強硬便勸展昭:“展兄,在苗疆藥師的話是不容置疑的。我們還是客隨主便吧”
白玉堂也道:“貓兒,我們本來就要去找藥師,現在他來找我倒省了我們的麻煩,我就去會他一會。”
展昭見狀便無可奈何的說:“玉堂,你要小心。”
“貓兒放心,憑白爺爺的本事還怕他們不成。”白玉堂爽朗的說完便隨來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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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被帶到一處大殿門口帶路的苗人就示意他自己進去。白玉堂進入大殿發現此處寬闊而樸實,沒有太多裝飾之物,只在正前方有一紗帳阻隔,紗帳裡有一類似祭臺的建築,兩邊有幾把石椅,祭臺的左面有道石門不知通往何處。此時,祭臺前站著一人,隔著紗帳看不清面容。只聞此人道:“白少俠,我這次請你來是為了給你解惑。”
白玉堂覺得此人很是神秘便問:“我何惑之有?”
藥師笑道:“你想知道如何為展昭過盅。”
“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展昭中盅之事知人甚少連李風揚都不知道,白玉堂握緊了畫影。
“在苗疆沒有我不知道的事。”藥師敷衍的回答,“白玉堂,我今日無意與你為難,只是要告知你過盅的方法。”
“你好心告訴我解毒方法有何企圖?”白玉堂不是無知之人,此人主動告訴他過盅的方法必有原因。
藥師也毫無隱瞞之意大方的道:“我這麼做無非是要拖延你們辦案的時間,展昭過盅後會昏睡兩日,而你在過盅六個時辰後要用自身的內力將毒逼出體外,以你的功力至少需要一天。”
“我聽說鴛鴦盅的公盅即是母盅的解藥,無需用內力逼出。”白玉堂不相信藥師所言。
“你要逼出的不是鴛鴦盅的毒,而是‘雲雨露’的毒。”藥師回答道。
白玉堂忙運氣可感覺不到有中毒之兆便說:“你是要現在對我下毒嗎?”
“不是,‘雲雨露’是過盅的輔助之物,它對於常人毫無作用,與公盅相遇也無作用,但與公盅和母盅融合在一起便是毒。他們需六個時辰的時間融合,在此之前你用內力什麼也逼出來。他們融合後如不盡快逼出便有性命之悠。與母盅相遇有何效用,你見了便知。”
“你又怎敢確定我知道過盅的方法後會立刻為展昭過盅。”白玉堂知道藥師今日定會告知過盅之法也不忙著追問。
“因為你們剛才吃的飯菜中就含有‘雲雨露’,你若不趕快為展昭過盅,展昭就熬不到天亮。”藥師說出為何確定白玉堂會馬上為展昭解毒的原因。
白玉堂這才明白他們從一進苗疆就在藥師的掌控之中了,只問道:“過盅的方法是什麼?”
藥師滿臉笑意一字一字的說:“肌—膚—之—親!”
“肌 —膚—之—親!”這四個字聽在白玉堂的耳中宛如晴天霹靂,讓他的腦中一片空白,當他回過神來天色已暗,藥師也不見蹤影了。白玉堂慢慢的走出大殿,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想著自己的心事:我白玉堂雖然喜歡纏著貓兒,喜歡看著貓兒,捨不得離開貓兒,但卻從沒想過要冒犯貓兒,逼良為娼非我白玉堂所為之事,只是肌膚之親又是過盅的唯一方法又豈能不為之。救人要緊,白爺爺的原則只好放在一邊了。白玉堂想通後立刻施展輕功飛奔回住處。
“貓兒呢?”白玉堂回到住處,只看見冰凝一人在大廳便問道。
“展公子不舒服先回房休息了!”白玉堂聽罷急忙趕向展昭房間,心想:看來藥師說的是真的,否則以貓兒的性格絕不會不等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