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被冰凝攔住:“白公子,我已按藥師吩咐給李公子下了安神的藥,他要到明早才會醒來。我也先告辭。”冰凝說完轉身離去。
“所有的事你都知道?”白玉堂質問冰凝,他認為冰凝也是這事的促成者。
“冰凝什麼也不知道,只是奉藥師之命行事。”冰凝不願自己賞識的男人誤會自己解釋完就真的離開了。
白玉堂來到展昭的房門前卻沒有推開房門的勇氣。我白玉堂何時變得如此萎縮。白玉堂憑著一股傲氣推開了房門。房內展昭倒在床上,衣衫半解,隱約露出因慾望而略顯微紅的肌膚,緊皺的眉頭,緊咬的雙唇,顯示出他正承受著痛苦,他的雙唇雖咬出了血卻未發出一聲呻吟。白玉堂看著強忍的展昭心中泛著痛楚,坐在床邊伸手拭去他唇上的血絲,輕輕的將他抱起。
展昭覺得身體泛著熱浪,腹部還隱隱作痛,神智也越來越模糊,只是緊咬牙關不願呻吟出聲。恍惚中他感覺到有人輕撫他的嘴唇,引起他的輕顫,此人又將他輕輕的抱起,展昭掙扎著掙開雙眸見到來人輕喚:“玉堂!”
白玉堂看見展昭似水的眸子,似呻吟的呼喚,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展昭的唇,相沫與共。展昭感到白玉堂的雙唇冰涼,彷彿渾身的熱浪找到了出口,不由自主的回應著。白玉堂結束這一吻,將唇放在展昭的耳邊說:“貓兒,對不起,玉堂冒犯了,但肌膚之親是解毒的唯一方法。無論事後你如何怨我,我也甘願受之。”白玉堂似在對展昭解釋又似在說給自己聽。白玉堂退去展昭衣物將他壓在身下。(下面不能再寫了,我怕文被放到限制區,我還沒資格進限制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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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風揚自酣睡中醒來發現天已大亮,急忙梳洗想上大廳與展昭他們匯合,剛開啟房門就看到白玉堂倚在自己房門的樹幹上,臉色略顯蒼白:“白兄是在等在下嗎?”
“貓兒病了,已經吃過藥大概要再昏睡一,兩天,麻煩你照顧一下。儘量不要讓旁人接近他。”白玉堂說完就要離開可是身形一晃險些跌倒,幸虧被李風揚扶住:“白兄,你怎麼樣?”
“你照顧好貓兒就好,無需管我。”白玉堂甩開李風揚,腳步踉蹌的走回房裡。白玉堂以為以自己的內力尚可壓住毒性,沒想到‘雲雨露’與‘鴛鴦盅’融合後的毒性如此之強,回屋後連忙上床盤膝運功閉毒。
“李公子,該用早飯了,展公子和白公子呢?”冰凝的問話驚醒了還搞不清楚發生什麼是的李風揚:“哦,他們病了,正在休息。”
“病了,那要不要趕緊找大夫?”冰凝焦急的問。
“不用,他們大概是水土不服,吃了藥睡下了。”李風揚雖不明白白玉堂為何不讓旁人接近展昭卻明白白玉堂自有他的道理。
冰凝明白是他們防著自己也不再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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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自沉睡中醒來,一時還不是很清醒,慢慢那晚的幾個片斷閃過他的腦海。他記得自己慾火焚身和玉堂接吻了,記得玉堂說過類似肌膚之親是過盅的唯一方法和甘願受之的話。他掀開被子發現自己的衣物床單都換成新的,他忙運功發現氣血暢通,盅毒已解,身體的不適完全消失,心想那晚難道自己冒犯了玉堂,還是……?無論他如何努力除了那些片斷再也想不起別的。
“展兄,你醒了。吃點東西吧!”李風揚端著本是自己要吃的飯進來,打斷了展昭的思考。
“李兄,玉堂呢?”展昭想也許可以問問白玉堂那晚的事。
李風揚一臉擔心的回答:“白兄,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