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微一用力,她的身子被緊緊箍在他身上,他的唇溫柔而渴望地吻住了她。
玉梨不能自抑地微張粉唇,在他動情的吻中徹底投降。
他誘惑地撫摸著她粉嫩的後頸,在親吻間激起情慾的漣漪,她敏感難耐地扭動著身子,覺得全身都著火了。
怎麼昨晚喝的紅酒,到現在才醺然發作?
杜維幾乎控制不住自己,他用了所有的自制力才離開她的唇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
老天,他差點控制不住!
光是親吻她就已如此甜蜜銷魂,他簡直不敢想像當他倆……噢,他一定會瘋狂醉倒!
她的眼兒迷濛半醉,痴痴地望著他,“嗯?”
見她這般惹人憐愛的模樣,杜維險些又吻了上去,可是他答應過李叔夫妻,絕對不有什麼逾矩的行為出現。
親吻就已經是偷跑禁區一大步了,再有更進一步的行為出現,他可能會先揮拳扁死自己。
小梨子是值得珍愛疼惜的,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在沙發上就被他要了呢?
雖然他好想要她,想到渾身都快發抖,可是他至少還是個君子吧?
尊重尊重尊重……他怎麼可以乘人之危冒犯她呢?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她陶陶然地道:“很好,沒想到一個吻比1960年的紅酒還容易醉。”
饒是他小腹堅硬得疼痛,他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會把你的話轉告給絲絨藍酒廠的。”
玉梨這才察覺自己還趴在他身上,忍不住臉紅心跳地指控道:“姓杜的,你這是在幹什麼?”
他又恢復了嘻皮笑臉:“佔你便宜啊!”
她急忙爬下他的身體,紅著臉說:“你會害我嫁不出去。”
“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還想嫁給誰?”他的表情活像她要去討“客兄”一樣。
她又好氣又好笑,撐腰瞪著他,“你搞清楚,我還沒嫁給你耶!”
“你已經把人家吃幹抹淨了,居然不認賬?”他大驚失色地說。
聞言,玉梨笑著踹了他一腳:“喂,說話好聽點,誰把你吃幹抹淨?你不要亂誣賴我!”
他擁著被子煞有介事地嗚嗚飲泣起來:“嗚嗚嗚,我遇人不淑……”
她笑得軟倒在地上:“哎喲……哈哈哈……你要笑死我啊?”
杜維欣慰地看著她的笑容,只要能讓她每天都這樣歡笑,要他毀損帥哥形象他也心甘情願。
過了半響,她好不容易可以控制一下笑聲,吸著氣笑道:“你昨晚就睡在沙發上嗎?”
他這才感覺到全身痠疼不堪,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我還以為我在做夢,原來是真的。原來在沙發上睡覺的下場是全身痠痛,下次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了。”
“那下次你要睡哪裡?”她好笑地問。
“睡在你旁邊啊!”他理所當然地回答。
她臉一紅:“臭美,誰要讓你睡在旁邊?等你變成羊毛毯再說。”
“人家說最毒婦人心果然沒錯,哪有老婆要把老公喀喳,做成羊毛毯的?”他低聲咕噥。
“你在碎碎念什麼?”
“沒有。”他連忙陪笑道:“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昨晚睡得好嗎?”
她聳聳肩:“沒有什麼特別的。”
杜維掙扎著下了沙發,扭動痠疼的手臂:“你昨晚嚇死我了。”
聞言,玉梨的笑容消失了,她沉吟了片刻,突然叫道:“杜維。”
“怎麼了?”
她咬著唇,深深吸了一口氣:“我想……你說得沒錯,我必須找個心理治療師好好處理我的情緒了。”
她已經厭倦了被迫接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