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突如其來的害怕恐懼和寒冷,心臟每次都糾結得好痛,肌肉更是痠疼不已。
就算再怎麼艱難,她還是要找出問題的癥結點,徹底解決它。
他驚喜地看著她:“真的嗎?可是你身體受得住嗎?”
她對他一笑,勇敢地道:“我可以承受的,事情一天不解決,我也過得不安心,對不對?”
昨晚的情況不但嚇到他,也嚇到她自己了。
她從來不知道心理的壓力恐懼會嚴重到這個地步,她昨晚差點崩潰,這種感覺太可怕了。
“太好了,我立刻幫你安排時間。”杜維咧嘴一笑,“他是個很優秀的心理醫師,你一定會喜歡他的。”
“可是我一定得到美國去嗎?”她咬著唇,有些遲疑,“我不想離開臺灣,也不想離開……你。”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說出依戀他的話,這讓他大喜過望,差點以為自己在作夢。
“你說什麼?”
“我不想離開你……好奇怪。”玉梨納悶地道。
杜維的耳朵自動把後面那句“好奇怪”排除,咧嘴笑得好不快樂:“老天,這更是太美好了,我也愛你。”
玉梨怔了一下,忍不住笑著打了他一下:“大花痴,我又沒有說我愛你。”
“總有一天你會愛我的。”
她感動地看著他,卻有些迷惑地道:“杜維,你為什麼能這麼快就知道你愛一個人?你又怎能這麼輕易就愛上我?難道你不會懷疑自己嗎?”
他微微一笑:“愛本來就是一件很簡單、很單純的事情,愛就是愛了,何必要用太多的言語去描述?愛不愛一個人,問你自己的心就知道了,心是不會騙人的。”
她咬著下唇沉思著,細細地咀嚼他的話。
“好了,這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感覺,不用想太多。”他輕吻她的額頭一下,笑道:“現在不過六點左右,你要不要再睡一下?”
“你呢?”
“我必須趕到局裡去。有件棘手的案子發生,最近可能會忙碌一點,不過我會在今天就聯絡那位朋友。小梨子,接下來我可能會有好幾天沒辦法過來找你,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有事打電話給我,我也會盡量抽空打給你,好嗎?”
她乖順地點點頭:“就像你前一陣子都沒有出現一樣嗎?”
杜維溫柔地拂開她額際的髮絲,微微一笑:“是的,職務在身,身不由己,你可以諒解嗎?”
玉梨垂下視線,心隱隱作痛:“我可以理解,但我會擔心。”
他心疼地將她擁人懷中:“相信我,我絕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曾經有個人也是這麼告訴過我。”她幽幽地說,只是後來他再也沒有回來過。
“是誰?”
她倏地回過神:“什麼?”
杜維凝視著她,柔聲的問:“你剛剛說曾經有個人也是這麼告訴你的,是你父親嗎?”
她一臉茫然地看著他:“我不記得是不是他……我忘了是誰告訴過我,只是覺得這句話印象很深刻。”
“你父親的名字可以告訴我嗎?他當時是在哪個單位任職?”
“我爸叫嚴伯紀。他在哪裡任職我不曉得。”她坦白的回答。
事實上她只記得爸爸曾帶她和媽媽到加拿大,那幾天加拿大下著小雨,他們在草地上嬉戲,小水窪濺起了絲絲冰涼,笑聲不絕於耳。
他點點頭:“這樣就可以了。”
“你要做什麼?”
“我想先查查當年令尊發生了什麼事。”究竟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不幸殉職?
玉梨臉色微微蒼白:“你認為這有助於我的病情嗎?”
“我絕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杜維低頭凝視著她,